“如何,老哥你这是不舍得?”
“是是,我父亲暮年曾说过,我上面有过一个哥哥,但刚出世便短命,按理说,我恰是第二个儿子。梁先生,这风水……”
这岗石表面看起来和浅显的石头没有甚么辨别,并且讲代价而言,也只是人造的岗石,能够说是一文不值。但其内披收回来的能量场,倒是非常的强大古怪。莫非这破石头内里有玄机?
“你是?”
还未走几步,但见斜劈面一家古玩店的门口,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身穿宽松的乌黑色唐装,身材略显发福,头上谢顶,一双看起来特别夺目的眸子子,在梁辰的身上不断的打转,手中不竭盘玩着两颗红彤彤的闷尖狮子头,见到梁辰看畴昔,那中年男人咧嘴一笑,并迎上前来:“老弟捡了个漏,真是可喜可贺,呵呵!”
崔大福一边为梁辰玩弄着工夫茶,一边指着那打包好的破石头:“那件东西,固然我还不晓得内里藏着甚么宝贝,但这件东西气场强大,非同平常,代价自不必说了。古玩这个行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玩的就是一个心跳,若能辩白假中带真,便是古玩界的高人。”
崔大福微微睁大双眼,再次打量了梁辰一番,紧接着略显冲动起来,且对梁辰的态度,也显得恭敬了几分:“不瞒梁先生,我这点望气之法,也是家中祖父所传授,祖父是故乡那边的老中医,早些年还活着时,我跟从祖父糊口了一段时候,而医道当中,也有望气辩证之术,我出于猎奇,就偷学了几分,但是祖父仙逝今后,我这点望气之法也就没有甚么长进,仅仅能够看到一丝气场罢了。至于用在别的方面,也就不如何灵光了,何况是广博高深的风水文明,更不敢冒昧。”
闻言,梁辰缓缓站起家,且从怀中取出了古铜罗盘,当崔大福看到梁辰手中的罗盘,立时寂然起敬:“梁先生还真是深藏不露,竟然真是风水大师,若能为小店指导一二,我崔大福感激不尽啊!”
所谓财库,对于店铺来讲,就是收银台,财库是纳财之所,不宜直冲正门,喜隐不喜露,此乃财不过露之说。而正门左移,乾位便是店铺的财位地点,可招四方之财气。听到梁辰说完,崔大福忙冲动得搓了搓手,梁辰当即和崔大福一道,先将收银台移至西北角摆放,并把茶几东移。
梁辰笑了笑,冷不丁的被墙角一处不起眼的处所吸引了重视力,阿谁处所,倒是有着一股非常强的能量场模糊渗入出来,皱了皱眉头,梁辰徐行走到跟前,只见那角落内被随便摆放着一块皮壳粗糙的花岗岩。
或许是看到梁辰的目光盯在那块岗石上打转,店老板笑着点头:“不瞒老弟说,那只是一块浅显的岗石,一名老友奉告我内里有石英,害我打了眼,这不,顺手丢弃在那边垫垫门脚。”梁辰闻言,倒是发明那上面被切割过的陈迹,整块石头闪现椭圆状,长约四十公分,宽二十公分摆布,厚度却不到十公分,像是平齐着切开的。
“崔大福,这家古玩店是我的,闲来无事在门口漫步,偶然间看到老弟你捡了个漏,真是为老弟高兴,如果老弟不嫌弃,还请内里坐坐?”
“呵呵,梁老弟你是不晓得,俗话说同业是朋友,别说是这么一件好东西,就是一块砖一片瓦,只怕也很难从同业手里撬过来。如果花高价,又太不值得,以是我固然晓得那家店铺有这么一件东西,却没有体例弄到手,但梁老弟是个高人,竟然没花一分钱就动手了,老哥我佩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