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榻上的男人,就连沈鹰和乌冬也皱起了眉。大厅内摆了檀香,就算真的有味道,那飘入鼻尖的也是檀香味,他们可没有闻到半丝血腥的味道。
“哦,也没甚么,就是刚一出去的时候,就闻到了那么一丝丝的血腥味。”
“乌冬!!”沈鹰冷冷的呵叱,眸中闪过很多的不附和。这话是能随便说的吗?底子就是不打自招了。
如若不是她出口的话锋过分锋利,玉清落想,她会将她当作弱不由风灵巧可儿的花瓶吧。
“……”沈鹰和乌冬同时神采大变,眸光锋利的射向她,好似她只要动一下,他们便会毫不踌躇的脱手处理了她。
玉清落不由的佩服起了她,这女人是在拐弯抹角的提示她的主子,能够正法她了吗?
沈鹰不着陈迹的往中间挪了两步,尽量和她保持间隔才好。
“主子,主子,出事了。”
玉清落收回打量她的视野,重新看向榻上的男人,笑道,“我对阵法很感兴趣,你教我如何?”
“大胆,你是甚么身份,竟然要主子……”
这女人的鼻子……真那么活络?
“凭甚么啊?”她挑了挑眉,又笑了起来,“凭我能治好你身上的伤。”
看他们如临大敌的模样,玉清落就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两下。
她扭过甚去看沈鹰,很朴拙的问,“这个甚么甚么琼山医老,很着名吗?”
“你如何晓得我受了伤?”榻上的男人也愣了一下,他自认呼吸安稳行动轻缓,没有任何能明示出他身受重伤的处所。这女人进门不过一刻钟的时候,如何能看得出他受了伤呢?
看她这么冲动这么仇视本身的模样,该不会是对她家主子成心机,怕她横刀夺爱吧。啧啧,若真是如许,那她的目光未免太局促了吧,她像是那么饥不择食随随便便看到个男人就扑上去的人吗?
但是她正在等候着狠狠的挖苦她一顿时,内里俄然传来一道孔殷的声音。
这女人也不晓得是胆量太大,还是真的无知恐惧,还向来没人敢对主子说出这些话来。就算是他和莫弦乃至是出门办事的闻天彭应都不敢让主子教他们五行八卦,她不答复主子的题目也就罢了,还得寸进尺了。
身侧的拳头狠狠的捏了捏,她目光略带了一丝暴虐在内里,“我医术不可?我但是琼山医老独一的弟子,这天下间,还没人敢置喙琼山医老弟子的医术,你算个甚么东西?”
乌冬嘲笑一声,“信口雌黄,主子的伤口是我亲手包扎的,他身上底子没有半点血渍,那里来的血腥味。我看,你突入莫府底子就是别有用心,或者,你跟伤了主子的人是同一伙的,你……”
她说着,还非常派合的摇点头,满心满眼的感慨。
“开口,谁准你对主子这么无礼的?”榻上的男人还未说话,中间柱子前面却俄然传来一道低斥声,凌厉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