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澈离看着劈面一步一步走近他的女子一向笑着,笑如旭阳般灿烂暖和。
柳絮纷繁,落叶扭转,半圈半圆的弧度飘飘然落下,落在那风中而立的白衣男人身上,男人嘴角噙着笑意,懒懒的看了看肩头的柳叶,含笑道:“你说说你,爷都说了让你自在安闲的蹦跶,你如何还是逃不出爷的肩头呢?”
瞥了肩膀上的云景一眼,眼神却不由自主的瞄了一眼他脸颊上的疤痕,想问甚么想了想还是没问出口。
她晓得他明白她想晓得他是如何活下来的却又没法问出口,这才风描淡写的说了说大抵,中间他是如何熬过来的,就算他不说她也能体味获得。
埋没在柳树后的孟拂尘听到这句话忍不住现身了,当她看到那抹熟谙的身影后,内心百感交集的说不出是甚么滋味。
孟拂尘也没有再推开他,目光一向看着远处也不敢再看他,因为方才她在那张妖孽的脸庞上看到了一道疤痕,固然已经不较着了,但那道疤痕就在脸颊正中心的位置,足足有五厘米多,是掉进仙落崖的时候伤的吗?传说中的仙落崖只要死路一条,他是如何……
恒澈离白了一眼,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
挥一挥衣袖,甩了恒澈离一脸懵逼,看着那抹垂垂远去的背影,恒澈离眉眼一笑,托着下巴摸着鼻尖道:“还想骗我,这四周四周不是皇宫禁卫军就是暗卫,不就是为了你而筹办的吗?”打量着四周的局势,恒澈离不竭地点头,看似若无其事,实在禁卫军都被她的人节制了,俄然他俊眉皱了皱,看着远处正在玩弄桌椅的人有些迷惑,这里有禁卫军,暗卫,她的人,但是那一波是甚么人?像是禁卫军却不是皇宫的禁卫军,说是暗卫也不是皇宫的暗卫,看来明天非常热烈啊。
“唉”
这个来由更你妹的对付!
这家伙明天如何这么变态,一声一声的感喟让她感觉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