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芷筠这一跪,倒让玄衣青年平淡的眉心稍稍的蹙了一下。
固然只是寥寥数笔,但是已经将原画的框架搭建起来,与原画几近一模一样。能得如此画工,非是一朝一夕的工夫才气得来,即便是内行人看了也晓得这副临摹的画作如果完成,能够以假乱真。
等真的看清楚了来人的面庞,陆芷筠那火气便不打一处来。
“能够这么说。”青年淡声说道。
“之前不是嘴皮子利落的很吗?”玄衣人淡淡的说道,“这回儿就变成了锯口的葫芦了。看来果然是吃了苦头了。”
陆芷筠晓得本身想要从这里出去,面前站着的这个锦衣卫怕是她目前独一的依仗了。她被关在这里倒还好,那些人只想要她帮手临摹就临时不会对她如何样,但是这里这么冷,兰姨的身材才方才有点好转,如果也被带来这里,只怕经不起两天的折腾就又会病倒了。
陆芷筠眼底才方才浮起的几分光辉在听了玄衣青年的话以后突然泯没。
“不消阴阳怪气的。”青年冷哼了一声,“我既然能来,便必然会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