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芷筠现在的模样极其的狼狈,因为酷寒的原因,她的神采都已经被冻的有点发青。拿着笔的手指也是又红又肿,几近连笔都有点拿不稳。
“只是不是现在。”玄衣青年双手抱胸道,“你将你该画的画好,比及我该脱手的时候天然会救你。”
等真的看清楚了来人的面庞,陆芷筠那火气便不打一处来。
陆芷筠这一跪,倒让玄衣青年平淡的眉心稍稍的蹙了一下。
她抬起了头,见青年正在蹙眉看着她的画,她便站了起来,“大人来这里究竟是为了甚么?”
如果眼神能够固结成刀,陆芷筠的目光怕是已经将那人生生的剜出几道血印子了。
“能够这么说。”青年淡声说道。
陆芷筠的发髻因为之前的挣扎已经狼藉开来,少女之态毕露,她深深的低下了本身的头,跪在他的身前,恰好暴露了一段如雪一样的颈项,文雅如天鹅之颈,微微的弯出了一标致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