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用那样的目光看我。”等江淮月将陆芷筠吊起来以后,对上了她一双吵嘴清楚的双眸。
江淮月手上一用力,陆芷筠顿时就被吊了起来。
江淮月……
如果他早点去临川,如果他还只是 一个单纯真纯的世家后辈……如果……
“是我!”江淮月点了点头,安闲的认了下来,“我觉得你一向不会问。”
江淮月吃惊的看着陆芷筠,随后发笑捂脸,“我倒不晓得你还学了这些!”
江淮月说裴重锦在日暮时分就会赶到,现在时候已经到了,却不见裴重锦的人影,反而让陆芷筠松了一口气。
他哈腰将陆芷筠一把从地上拉了起来,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捆绳索,“委曲你半晌!”他将陆芷筠捆了起来,随后将绳索的末端一抛,绕过了那棵歪脖子的迎客松。
“陆女人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一将功成万古枯?”隔了很久,江淮月才再度出声道。
本来那双眸子在望着他的时候总会带着笑意,和顺与几分辩不清道不明的倾慕之意。
因为捆缚着陆芷筠吊在树上的绳索另有一端留在江淮月的手中,以是本来筹算偷袭的裴重锦也不敢轻举妄动。
“裴大人公然有君子之风。”江淮月缓缓的一笑,“竟然真的信守承诺,单身前来。”
是啊,若非心中有所不安,何必与人画蛇添足的说上很多。
她曾经是真的将江淮月当作一个可托赖的人,但是……陆芷筠不由轻笑了一下,“江公子,你送的那套书,我但是真的很喜好。可你却在书高低毒。你叫我如何再信你?”
“我若另有机遇,会渐渐领教的。”江淮月被骂了好久,却还是保持着一副好脾气的模样,就好象方才陆芷筠只是和他闲话家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