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陆芷筠点了点头。
“那你有甚么筹算?”裴重锦问道。
陆芷筠……“今儿不是忙吗?明天包管去!不过你总要我去吉利银楼是为甚么?”
“啊?那这位柳太后怕是对我们大齐也没甚么好印象了吧。”陆芷筠有点吃惊,“那江老妇人想着替柳太后贺寿,这……”
“你见哪一个女人有你胆量大?”裴重锦发笑道,“我这面孔一板,人就被吓跑了。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有这方面的担忧的。何况我此人就是认死理,喜好就是喜好,绝对不会三心二意。”
“那是天然,因为要有据可靠。”裴重锦笑道,“有的画师会将所画之人的爱好记录下来,以便能更好的抓住人物的精华与特质,你去看看当年有没有关于她的记录。”
“我本来是想画一下她家老宅的。但是现在看起来不可了!”陆芷筠点头道,“人家家都被查抄了,那里找老宅去,再说真的找到处所照着画了,这还真是……叫她不晓得该如何想了。”
“真乖!”裴重锦固然一想到与陆芷筠在一起待了大半个早晨的是骆轻尘就感觉有点吃味,但是转念想想,本身不该如此的霸道,毕竟他喜好陆芷筠也应当尊敬她。何况陆芷筠是个好女人。
“这么短长?”陆芷筠也不晓得画院另有如许的端方。
这锦衣卫的头子公然是察看入微。
“实在也没需求这么严峻的。”裴重锦安抚陆芷筠道,“毕竟她现在是一国的太后,孰轻孰重还是分的清楚的。不会因为你的一幅画而两国开战。”
“我天然之道本身没那么短长。”陆芷筠道,“我只是怕让她心底的怨念更深。”
“怕你东西不平安!”裴重锦抬手在陆芷筠的头上按了按,“天气不早了,我就先走了,接下来几日我会比较忙,大抵没甚么时候过来。你本身谨慎,如果有甚么急事,就叫你的下人拿着之前我给你的令牌去锦衣卫的后门交给侍卫,侍卫们天然会找我的。”
“那就更要谨慎了。”陆芷筠有点忧?的说道,“这画画不好是对付,柳太后和江家都不高兴。不管如何说我不想欠江家的情面。但是这画想要画好可真的太难了……如果勾起了柳太后对大齐的怨念,那我不是就成了罪人了?”
“不不不。不该的也不消。”陆芷筠笑道。
“是的。”陆芷筠蹙眉,她明显对这段汗青并不体味。不晓得此中另有这等关门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