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兰竹居士的名号也就你知我知罢了!”陆芷筠忍不住笑道,“八字都没那一撇呢。能不能闯着名头还真是难说。”
江淮月指着画上的落款,“你还没有印吗?”
“好!”陆芷筠满嘴承诺了下来,随后又踌躇了一下,“只是我不会在临川城里再待好久了,约莫再过十个月摆布,我便要回京了。”
陆芷筠的话顿时就将面皮子才崩起来的江淮月给逗笑了起来,他忍俊不由,噗哧一声破了功,“谁家的腌菜缸那么小?”他笑道。
陆芷筠看那块鸡血石如同在看一块宝藏,而江淮月又何尝不将陆芷筠当作一块宝藏来看,常常都能给他新的欣喜。
“我说值就值!”江淮月笑道,“前朝大师青莲散人的画你说代价多少?”
“你是你换梅花小纂还是甚么字体?只需和我说上一声,我便帮你办好就是了。”江淮月笑道。
“你要回京?你本来是都城人士吗?”江淮月微微的一惊,倒是没想到这个。
“好东西如果落在俗人手中也不过就是俗物一个。”江淮月笑道,“放在你那边就不一样了。只要如许的石头做成的印鉴才气配的起你兰竹居士的名号。”
“信赖我!”江淮月的目光俄然变得炙热起来,他身子微微的前倾,“我自小也算是阅过无数书画的人,我如果说你能成,你必定能成!”
这……
“你不必去了。何必去花阿谁钱呢。”江淮月笑道,“你等我半晌。”
在有半晌的恍忽之间,陆芷筠乃至感觉具有如许锋锐目光的江淮月才是他本来该有的模样。
“你如果不收,便是没将我当作是朋友。”江淮月见陆芷筠执意不肯,因而微微的落下了脸来。
“你感觉贵重?”江淮月笑道,“不过在我看来不过就是一块石头罢了,如果尘封在我的柜子里,半点代价都没有。”
陆芷筠微微的一赧,“这几日实在是事情太多,以是没空去刻,再说我也没印石,我想过几日去前面的瓦厂街看看有没有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