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够高了,再高怕摔了蜜斯,主子们担待不起。”左詺说,王柘在一旁冒死的点着头。
秋千荡来荡去的,幻蝶顿时放松了很多,不断的再叫左詺和王柘推高一点,而他们只是略微用力。
曾经那些倒背如流的台词涌上心头,被子骞公主抱在怀里,幻蝶顺势搂住了子骞的脖子,右手纤细嫩滑的手指摸了摸子骞的俊脸。
“蜜斯,奴婢生下来就在相府,在相府呆了十五年了。老爷的脾气,奴婢比蜜斯您还要清楚,如果触怒了他,但是要受家法服侍的。”走到了离念雪阁有一段间隔的处所,馨儿才开口说。
“蜜斯,馨儿求您了,我们快归去吧,别叫老爷晓得了。”
院子的一角,用栅栏围出了一小片处所,内里种满了薄荷。幻蝶不解,当代就有这类能下酒菜的薄荷了吗?
“哦,晓得了。”幻蝶六神无主的说,心中正担忧着。
坐在秋千上,一荡就荡多高,幻蝶笑了,她发自内心的欢畅。这时,一个帅哥正朝着纤羽阁的方向走来。秋千荡得太高,高过了院墙,幻蝶看到了那位帅哥,他朝她一笑,害得她一刹时失神,两只手松开了秋千。
“你们俩个,把蜜斯的秋千推那么高,不要命了!”子骞把幻蝶放下来,转头活力的对左詺和王柘他们说。
“蜜斯,你返来了?”莲儿端了一杯莲子羹出来,说:“奴婢为您熬好了莲子羹,你快下来尝尝。”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豪杰救美?真的是借着这十六岁的身材犯花痴,不然二十五岁的大龄剩女了,这个脸如何丢得起?
“蜜斯!”馨儿和莲儿第一时候躺在幻蝶将要落下的位置,筹办给她们家蜜斯当人肉垫子。
“你们…”子骞正要怒骂那一群主子,馨儿、莲儿从速从地上爬起来,和左詺、王柘跪在一起,哭道:“奴婢/主子该死!”
“夏侯幻蝶!”子骞嘲笑道,“摔死你该死!”
“不消谢…”子骞乌青着脸说。
“是啊,也不能全怪他们。”子骞接过莲子羹来尝一口,一副没有被你拉拢的神采,笑着诘责道:“方才,我们幻蝶蜜斯,是在轻浮你兄长我吗?”
“是,蜜斯。”左詺和王柘无法,只好用力的推了推秋千。
“糟糕!”夏侯子骞低吼一声,用他高强的轻功飞上去接住了幻蝶,心中暗道:该死的,荡这么高,她就不怕摔死吗?
没有设想中的疼痛感,幻蝶展开眼睛,看到一脸放大了的姣美的脸,是他?刚才在秋千上看到的那位帅哥?
?夏侯幻蝶?他熟谙她?糟了,一时演戏的瘾发了,没忍住。这个时候呈现在相府,他…该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