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个多小时,也不见屋里的灯暗下去,赵小天急的直吧嗒嘴,“黑子,这老不死的张老头咋就不睡觉呢,今儿但是月朔,他不是应当在门口的祠堂睡觉吗?半个脑袋都掉进坟地了,竟然还不早点享用一下蹬腿的感受。你说是不是,黑子。”
赵小天翻着小本儿上的成百页纸给丫丫看,一边翻一边高傲的说:“你看啊,这本儿分前后两边,前边呢,都是村里二百户人家的消耗记录,后边呢,是本少爷的入账记录。”
只听里边传来了两小我的对话。
丫丫神采还是板滞,没有涓滴震惊,接着说:“那为啥你拿了九天没连着拿,中间断了四天?”
赵小天一乐,猜的没错,翠兰公然是给铁柱送吃的来了,张老头找了半个多月都找不到这个倒插门的半子,这下可给逮着了。
等赵小天把帐本理清楚了以后,合上帐本对丫丫说:“明儿村长就来咱家找你了,让你去给他媳妇服侍月子,一个月给你五百块钱,我这另有二百七十六块钱。”说着从墙缝里不晓得咋的取出一叠毛票来。
“你最特长的事儿是啥?”丫丫冲着门口喊。
铁柱瞥见翠兰哭出来,于心不忍,安抚说:“翠兰,我晓得,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申明啥你晓得不?这是老天爷安排的,咱俩这辈子没有伉俪的缘分。幸亏我还没占过你的身子,明儿一早我就出村,翠兰,你必定能找个好人家。”
“捉奸!”
正骂着,屋里的灯暗了下去,赵小天不敢含混,眼睛都不眨的盯着屋子的一举一动。
丫丫本来板滞的神采俄然有一丝不天然,对赵小天说:“你这二百多块钱攒了多长时候?”
赵小天说:“这你就不明白了,写偷:是为了今后还,写顺:是顺理成章,今后不消还,写拿回:是他还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