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锁在一旁的程叔猛地抬开端来,“宁主子……”
这是多诚恳地想跟宁承合作呀?
“我要亲身杀了他!”宁承看着昏倒的程叔,眼中迸射出了骇人的恨意。
宁承说,“剪掉他双手双脚的指甲。”
他冷冷说,“该死的,迟早要死。”
他一个眼神,兵士立顿时前将宁承放开。宁承四下看了看,仿佛在寻觅兵器。
主子将大拇指的指甲剪裂开一道裂缝以后,便沿着那道裂缝往摆布两边剪开,最后硬生生将大拇指全部指甲都给剪掉了,只剩下一片血肉恍惚。
程叔疼得浑身的毛孔全都张大,想喊恰好又喊不出声来,而主子并没有停止行动,狠狠地拔出了剪刀的刀刃。随和,便开端沿着指指甲竖着往肉里减去。
统统侍卫全都包抄过来,在君亦邪面前站成一堵人墙,宁承就摔在程叔身边,他单膝跪地,按在长剑上,撑着。
君亦邪先是一愣,随即就大笑地回身过来,他看着程叔,问道,“他?”
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看着,没有要求,没有痛恨,甚么都没有,就是死死地看着。
宁承说,“要跟我合作,想替我奖惩狄族的第一个叛变者!”
男人,江山自是觉得重!女人,算甚么?
“部属知错了!部属晓得错了!宁主子,部属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不要!宁主子,饶命啊!饶命啊!”
君亦邪捂着血流不止的腹部,怒意滔天,“宁承,你找死!你一而再孤负本王!本王必然要你支出代价!”
主子就单膝跪在他脚边,按着他的大拇指,剪刀的刀刃直接刺入指甲里去,一刺到底!
看程叔眼中的震惊,看程叔眼中的要求,看程叔眼中的惊骇,他无动于衷。
“吵死了,堵上他的嘴!”君亦邪本就不爽了,被程叔吵得更烦躁。
早在银河城的时候,他就做好了同君亦邪同归于尽的筹办,若非北征延后,或许本日这一剑他早就送给君亦邪了。
很快宁承浴血就杀了出来,但是,宁承就算对抗得了侍卫,也对抗不了毒卫呀!
只要宁承肯承诺合作,君亦邪甚么前提不会承诺呢?
一听这话,程叔的眼睛就瞪得老迈老迈,他挣扎,只可惜就算使出满身的力量都挣不开身上的绳索。
就在程叔一声声要求中,宁承面无神采地说出了对他的奖惩。
君亦邪耸了耸肩,非常风雅,“当然能够。”
“宁主子,老奴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呀!宁主子,老奴没有功绩亦有苦劳,你不能这么对待老奴!宁主子!”程叔大喊起来。
“宁主子,老奴错了!老奴晓得错了。宁主子,老奴求求你了,饶了老奴吧!饶了老奴吧!”
而当主子剪掉统统脚指头,开端剪手指的时候,程叔终究受不了了,他看着宁承,眼睛里流淌出了泪水。
……
程叔疼得眼睛都直了,全部涨满了血。
君亦邪步步走近,笑道,“但是,他对于本王来讲……呵呵,但是大功臣!”
宁承由着他看,面无神采。
……
只可惜,宁承还是无动于衷,乃至一句话都不说。
君亦邪心下实在已经做好了让步的筹办,只要宁承肯帮他,他乃至情愿将来同宁承二分天下。
十指连心呀,剪手指的指甲远远比脚指的指甲要疼好几倍,程叔疼到浑身颤抖,疼到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