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雨动,小荷翻,榴花开欲然……。”在邹波儿收回感慨的一句以后,风语菲紧接着笑着讲道。燕妃听了,嫣然一笑:“风蜜斯好文采呀,真不愧是京都第一才女”。
“真的好标致啊!”邹波儿不由喊道。
“我……”陈秀秀一时语竭,不晓得该作何解释,她总不能说本身是跟着邹波儿一起走来的吧。“我看……石榴花……一起就走到了这里……仿佛有点……迷路了……”。
“好诗,真是好诗……”世人不由赞叹道。
“好啊,梅菊都让你们吟完了,那我吟甚么好呢……”。邹波儿单手摸着下巴,一副难堪的模样,“如许吧,我将你们二人的诗句合起来好了,东墙脚边一枝梅,西廊檐下几盆菊。梅菊遥遥相对望,内心互妒生怨妄。寒雪压头头不弯,霜打脸颊更鲜艳。一阵暴风袭进院,任它枝断盆花残。”
“没事……”陈秀秀看了风语菲一眼,对于风语菲,她说不上喜好,也谈不上讨厌,但是看着她一脸冷傲的模样内心就不舒畅,同是臣子之女,她风语菲何来的傲岸之感。陈秀秀绕过风语菲来到阮家姐妹跟前,“阮姐姐,我们走吧”。阮秋林挑衅似的朝风语菲抬头一笑,一手挽着一人拜别。
前面阮秋林正挽着阮秋玲和陈秀秀有说有笑的走着,忽见一圆圆的的东西滚到脚下,“甚么东西……”。说着一脚将其踢得老远,远处嗡嗡声传来,三人见刚才被阮秋林踢了一脚的东西竟是个蜂窝,顿时吓得花容失容,立时松开挽着的双手,捧首四周乱串。
“娘娘过奖了,怎敢在娘娘面前称才,只盼娘娘不要见笑才好。”说着掩嘴看了眼一旁的邹波儿,孰雅孰俗,一目了然。
“陈蜜斯,我都承认了,莫非你还不对劲,你这是要闹哪样?”邹波儿回身望着站在那边掉眼泪的陈秀秀,哼……,害人害己另有脸哭!
“既然阮女人吟了一首咏梅诗,那我就来一首关于菊花的诗句吧……”。风语菲看了眼世人,便悠悠念叨:“兰既春敷,菊又秋荣。芳熏百草,色艳群英。孰是芳质,在出欲馨。”
“波儿女人志向高远,我等自愧不如”。风语菲看似一脸谦善的讲道。邹波儿一笑,“我有甚么志向,用饭、睡觉、玩乐……只要没有人打搅,天下战役。”说着朝火线走去。
陈秀秀一张小脸憋得通红,想要说是邹波儿害的,但是却找不到任何她动手的证据,这就像在王府用饭时一样,菜叶会俄然跳起来,就连地上的土砺碎石也会跳起来。如果冒然指认邹波儿,还会落得和刚才一样。她只好深吸一口气,“是我不谨慎走路跌倒了……”。说着将身上的泥土弹去。
陈秀秀原地看了几眼,没有发明邹波儿的身影,她悄悄的往前走了几步,人到哪去了,如何转眼就不见了,邹波儿躲在树丛里,看着陈秀秀,她嘴角一扬,滑头地一笑,回身朝更深处走去。
听到邹波儿的问话,世人这才发明,这里已经是石榴园的最外缘了,陈秀秀何时分开的并没有人重视到。
风语菲看着邹波儿分开的方向,感受她明天怪怪的,但是那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她走到陈秀秀身边问道:“陈蜜斯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