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你和赵天一起,我们分头寻觅出口。”
赵天看了眼那半池的水银也跟了上去。
杨大夫将用烧酒将纱布浸湿,渐渐的擦拭着伤口,边擦边点头,感喟声连连,这伤啊,难好!
“水银注入尸身,普通都是活动的,想要尸身完整不腐,必定是循环操纵,既然他们能够将石棺抬走,申明这里必定有出口,偌大的一个石棺不会平空消逝。”
邹波儿四下看了眼,伸手拉了下褚洛瑄,“叔叔,我们还从酒窖的出口出去。”
走了半晌,却发明前面的路早已被堵死,底子就行不通。“如何会如许?来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
麻子将头探出来一看,内里竟是个密室,四人钻过破洞进入密室内,内里非常空旷,密室中心一个方桌大小的池子,池子中心一个香炉样的东西直立着,上面另有骨样的管道一向延长到空中上的凹槽。
赵天转头看了他一眼,这小子比我还奸刁,遂直起腰拍鼓掌讲道:“好啊,这两天老子也没有吃过东西,乃至没有喝过一口水,早就累的不可了,哪另有力量寻觅那费眼的东西。”说着就往回转。
“对呀,这里另有……”说着麻子脸上一红,邹波儿低头看了眼地上的一片水渍也笑了,看向一旁的褚洛瑄,“叔叔,莫非这密道还会转动不成?”
“酒窖不是着火了吗?”麻子问道。
“尸身?叔叔是说那间密室里的尸身吗?它与这水银有何干系。”
褚洛瑄边走边拍打着墙壁,感受声音有了窜改,将邹波儿拉到身后,凝集内力,砰的一掌击向墙壁,“轰”一声,墙壁竟然被他一掌震破出了个大洞,邹波儿满脸惊奇,没想到褚洛瑄竟有这般的内力。
褚洛瑄走上前,揽住邹波儿的小腰,纵身跳了出来,入得密道,邹波儿四下看了眼,只见两旁的墙壁上点着几盏暗淡的油灯,密道很长,不晓得哪边才是出口。
杨大夫拿着匕首跟着风宇询的身材晃来晃去,不好动手,眼看另有一小半就要取下了,衡祥倒是这时候喊了一嗓子。
“波儿,你是否还记得前次我们见过的那具尸身。”褚洛瑄仿佛想起了甚么,问道。
邹波儿昂首一看,十几个黑衣人哗哗从密林深处串出来,刹时将四人包抄,麻子吓得忙躲到邹波儿身后,邹波儿眉头一皱,看向身后的麻子,不悦的说道:“不是给你打造兵器了吗?东西呢?!”
“这会儿估计早就被灭了,那么多的官兵晓得风宇询在内里,还会傻站着?”邹波儿边说边遵循影象中的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