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如何?不想来一口么?”
“哐当!”
“这些仆从兵有很多都受过伤,另有很多年纪较大,已经用不了多久了……”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仿佛也比刚才熟络了很多。
“你说你是陵南候的特使,但是你给我看的这个令牌!别觉得我部下都不识货!这明显是金麒国的令牌!来人呐!给我抓住这个敌国jiān细……”
“哦!对了,你不是问这些仆从兵的去处吗?我固然不是很清楚,不过按照当时他们验货的标准来看,这些仆从兵的质量可不如何好……”
“你这是甚么意义?!”阮小六被那少年的话弄得有些莫名其妙,旋即一脸jing觉地冷语问道:“你到底是何人?说话为何希奇古怪不明以是?!”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少年冷冷隧道。
阮小六看着这些海员一个挨着一个被仆从兵用长枪穿成肉串,早就吓得靠在角落不敢转动。直到最后一个海员倒在血泊当中,这场殛毙才算告一段落。
“呼……”那保镳吐了个烟圈,缓缓道:“你这小子还真奇特,想我阮小六在这南翎国也算得上是有一号的镖头,不晓得有多少人想上赶着凑趣我呢!现在倒好,我还要屈尊主动和你小子搭话,可你还爱答不睬的……今儿这镖接的可真不痛快!”
“哦……哦哦哦哦,我真是胡涂了,国君大人的用人之道,竟然让我给健忘了,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