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大!大!”
柳寒将骰盅重重搁在桌上,昂首叫道:“下注!下注!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小!小!”
屋里顿时欢声雷动,柳寒不动声色的如数照赔。
“妈的,这两小子整天不在营房里,他们那什没甚么事吧?”
“不可,我们还得让他出点血,”程甲自言自语的嘀咕道:“弟兄们每人得有一两银子,我们每人得有十两银子,不弄个百两银子不算完。”
柳寒闻言忍不住笑骂道:“朝廷天然有章程,你操这个心干吗,如何五个空额还不敷你们吃吗!”
“罗瘦子,这带兵可不是江湖豪杰拼杀,修为高又甚么用,”程甲不觉得然的说道:“他要真那么短长,跑我们禁军来做甚么,不过一个小小的队正,真短长的肯吗!”
“砰!”
“厉老弟,我们之间交我们的,薛大人那是另一回事,我们各交各的。”柳寒见厉岩支支吾吾的样,晓得他在顾虑甚么,柳寒是能够与薛泌同坐的人物,厉岩是薛泌的部属,说好听点是家将,说差点是家奴,以是,不自发的,在柳寒面前便要低一等,这在统统人眼里都理所当然,乃至厉岩也一样如许以为。
“大人说的是,”程甲不动声色恭维了句:“平时也没多玩,大人放心吧。”
骰盅重重的放在桌上,抬眼叫道:“下注!下注!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老程,罗瘦子,你们来不来尝尝手气!”柳寒冲程甲三人号召道,程甲笑了下,走过来,兵士赶紧给他们三人让坐。
“没事就好,对了,下午把全队都带到操场去练练,过几天就该我们巡查了,到时候可别出了岔子,妈的,老子但是第一次!”柳寒骂骂咧咧的提示道。
“大人放心,不会出错的,谁要出错,不消大人脱手,我们清算他!”程甲献媚的说道,柳寒对劲的点点头:“奉告弟兄们,只要事做好了,我柳寒毫不会虐待大师伙。”
看着厉岩张口结舌,手足无措的样,柳寒嘴角暴露一丝笑意,内心却不觉得然,这家伙既然能在薛泌身边暗藏几年,定然不是那么冥顽不灵之辈,现在不过是因为刚入禁军,或者说是为了向他那真正的主子表示表示,这才操之过急,疏于计算。
程甲眸子一转,拿出一小锭银子放在大上,罗瘦子和另一个什长也跟着压在大上,几个小兵则压在小上,更多的兵士则压在大上。
】, 实在,平时禁军也没甚么事,练习也不是没有,轮休的军队普通在上午或下午练习,练习的内容不是体能战术而是行列和站姿,这是非常实际的练习内容,行列是为了出去巡查,站姿则是在宫城值班的需求。
“大!大!”
“那有甚么事,我们要交班另有五天呢。”
“就三口猪,几坛酒,瞧你们那点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