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三个字,麦公公说的非常峻厉,柳寒连连点头,麦公公又怒斥两句才走,柳寒把玩着铁牌,看着麦公公的背影消逝在院子里,然后悄悄叹口气,将桌上的银票收起来,他没有立即出去,还是坐下来喝茶,又待了小半个时候后,才施施然分开。
麦公公点头,又拿出张纸递到柳寒面前,上面有一个地点和暗号,柳寒微微皱眉:“嗯,我听他的,还是他听我的?”
柳寒稍稍怔了下:“如果,如果,是,是如许,这块铁牌,我能有甚么好处?”
“夺目,谨慎,不好掌控。”林公公喃喃道,麦公公谨慎的又弥补了一句:“有点贪财。”
柳寒非常绝望,最后不断念的问了一句:“没有饷银或者其他甚么的?”
麦公公从长乐门进宫,穿过两个角门后,从一个小门进了阿谁没驰名字的院子,院子里,林公公道躺在躺椅上,中间的小方桌上摆着茶杯,一个小寺人正在边上烧水,紫沙壶放在小火炉,上面冒起蓝色的火焰,紫沙壶嘴冒着阵阵热气。
麦公公愣了下,看着柳寒猜疑的神情,皱眉问道:“你要甚么权力?”
麦公公矜持的暴露一丝笑容,端起茶杯喝了口水,然后才说:“天然是内卫,不过呢,只是内卫成员。”
麦公公拉下脸,呵叱道:“如果你有这个风俗,那就尽快改了,内卫必须绝对从命批示,必须绝对虔诚皇上,履行任务毫不能讲价,不然将遭到严惩!明白吗!”
麦公公低着头答道:“此人很夺目,但他是个贩子,甚么都要还价还价。”
“是不是铁牌中,雕和雀,我都能够批示?”柳寒有点猎奇的问道。
“你可不是草民,你是禁军的队正。”麦公公皮笑肉不笑的打断他,柳寒先是微怔,随后苦笑下:“公公明鉴万里,小的另有个队正身份,小的本身都快健忘了。”
这有点乐子,***,跟土八路似的,只讲奉献,不讲好处,这不科学!
“算上此次,你见了他两次,这是个甚么样的人?”林公公暖和的问道。
说到这里,他停顿下,没有听到林公公的声音,便接着说:“他要收编风雨楼余部,要城内的五个船埠,城外的七个船埠,别的,他觉着两年扩大到三十条船,时候太紧,想要余裕些,这个奴婢给他挡归去了,奴婢将内卫牌给他了。”
即便有林公公的叮咛,麦公公也只能拿案几上摊开的那张纸,刚看了一眼便忍不住脱口而出:“宗师上品!这不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