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身份都需求支撑,没有支撑,半个月都玩不下去。
俩人说了几句闲话,话题又转到朝政上。
一说到朝政,薛泌便忍不住连连感喟。
“你呀,别被银子蒙住了眼,”
柳寒伸手将她揽入怀里,青青痴痴的望着他,小嘴撅起,仿佛有些不满,自从那日以后,柳寒竟然再没到她院子来,只是三娘对外宣布,青青被柳寒包下,再不消出来接客。
薛泌点点头:“这话很有事理,朝政现在有几件大事,陈国土地清查,扬州盐政改革,塞外胡族动乱,三件大事,现在只要陈国土地清查快结束,别的两件都还没下落。”
对青青,柳寒有种说不出的感受,他很享用她的痴情,也很情愿与她上床,可对她却没有青衿那种感受,但现在青青却已经离不开他了,从身到心,都已经离不开了,她是他的炉鼎。
“这才是真正的费事。”柳寒叹口气,现在这天子,说好听点是意志果断,说不好听点是刚愎自用,认定的事便必然要干,那怕支出庞大代价,也必然要干下去,以是,他也不晓得该如何压服皇上。
“当然!”柳寒毫不客气的说道:“皇上要的不是完人,是无能活的人,你如果完人,皇上信吗?不信,皇上还敢用你吗?以是,有点缺点不要紧,只要在关头处所上是对的,那就不要紧。”
柳寒耸耸肩:“以是,我提早给你说,你也好作筹办。”
“皇上太焦急了,现在毫不成出兵塞外,”柳寒说道:“朝局未稳,此战只能胜不能败,以是,现在不能出兵塞外。”
柳寒摇点头:“你错了,你是甚么样,皇上还没即位就晓得,以是,他一向不敢用你,而现在,你表示尚好,皇上对你有了些信心,更首要的是,你支撑了他的政策,而潘链则在公开里反对,潘链在陈国土地清查,另有扬州盐政改革前面使了甚么招,你不晓得,但内卫必然清楚,要说潘链充公银子,打死我都不信。以是,潘链必然会被拿下,尚书台人事,必然会调剂,详细,我看就在句誕顾玮回朝以后。”
“那对我有甚么用,”薛泌愣愣的看看柳寒:“我现在职务就不保,皇上还会用我?!!”
到有凤来仪之前,柳寒悄悄去了一处院子,这院子是租来的,平时是他的下人石柱住在这里,石柱首要为他的这个身份供应支撑。
“说的甚么话。”柳寒皱眉,不悦的答道,随即皱眉道:“你如何不明白,这事对你入尚书台没有涓滴影响,独一受点影响的是你的名誉,可你的名誉很好吗?”
柳寒悄悄的哦了声。
一记长吻以后,青青故作幽怨的说:“主子爷忘了奴。”
很久,薛泌才咬牙切齿的骂道:“你个混蛋,如许的绝户计都拿得出来!我可如何办?!!我还差着四万两银子呢!”
薛泌想起陈国清查地盘时,引发的大量风波,陈国谋逆案,魏典哭宫案,几十个官员被废黜,林林总总,都在脑筋里闪过,他慎重的点点头:“你说得对,现在不能出兵,可...,皇上若对峙呢?”
柳寒也不说话,端起茶杯,送到青青唇边,青青微张双唇将茶水吸入。
出了街道,他叫了个脚夫,让他挑起担子,本身则背动手走在前面,俩人施施然向有凤来仪去,快到有凤来仪时,柳寒将脚夫打发走,本身挑着担子向店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