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俩人也没甚么话了,薛泌喝了几杯茶,起家告别,柳寒也不挽留,就让他走了。
“你说得倒轻巧,随便那扫不出四万两银子?有那么轻易?你给我去扫扫!”薛泌不满的叫道。
薛泌先是愣了下,半晌后,他苦涩的说:“那飞贴一出,还谈甚么进尚书台,我已经向皇上包管还钱了,皇上要晓得....,别说尚书台了,能不被罢免就算好了。”
对青青,柳寒有种说不出的感受,他很享用她的痴情,也很情愿与她上床,可对她却没有青衿那种感受,但现在青青却已经离不开他了,从身到心,都已经离不开了,她是他的炉鼎。
薛泌似懂非懂的点点,随后又觉着不当,可又不晓得该如何反击,柳寒叹道:“你只要让皇上晓得,你在尽力筹银子就行了,到时候,皇后会出面的,对了,你有没有找皇后?”
俩人悄悄的坐到傍晚,红霞满天,中间三娘悄悄出去看过,没有打搅他们便下楼了,叮咛上面的小丫头谁也不准上楼。
柳寒也不说话,端起茶杯,送到青青唇边,青青微张双唇将茶水吸入。
“你呀,别被银子蒙住了眼,”
柳寒悄悄的哦了声。
薛泌点点头:“这话很有事理,朝政现在有几件大事,陈国土地清查,扬州盐政改革,塞外胡族动乱,三件大事,现在只要陈国土地清查快结束,别的两件都还没下落。”
炉鼎,柳寒之前不清楚,秋三娘实在也没说清楚,但静仁却说明白了,炉鼎实在就是一种耗损品,存在的代价在于仆人,与仆从无异,乃至不如仆从,完整被仆人操控。
“可皇上很想出兵塞外。”薛泌说道。
“那拓跋鹰在做甚么?”柳寒随口问道,薛泌也随口说道:“谁晓得呢,恐怕还在太学读书吧。”
“关头处所。”薛泌喃喃自语,柳寒点点头:“皇上清楚你之前纨绔,拉下亏空,是很普通的,如果没有,反倒不普通了,皇上就会想,你在这段时候是不是收钱了,如果收钱,收的是谁的钱,皇上内心存了这个思疑,还会用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