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开端,统统税卡只要查税之责,没有收税之劳,”句誕语气迟缓,慢吞吞的说道:“今后凡是能拿出税单的商户,一概不得再收税,各位听清楚了吗?!”
顾玮见没人开口,便又厉声说道:“各地税官,归去以后,从接到告诉之日起,便停止收税,不管是谁,谁若敢擅自收税,先去官,再拿人,莫谓本官言之不预!”
接下来两天,派往各地盐场的税官就将在扬州集合,培训半旬后,他们将被派到各地,卖力监督并收税。
顾玮没给祭酒机遇,立即请盛怀发言,盛怀很客气,简朴的表态,表示支撑盐税改革,同时警告各郡,不得违背朝廷之制。
大晋没有同一的税制,各州本身定税率,不管人头商税还是盐税,都是一样;在大晋建国之初,税率多在十五税一,少部分地区是十税一,颠末八百年景长,现在大多是七税一,少部分是五税一。
可事情的生长再度让天子不测,更多的奏疏飞到尚书台,反对盐税鼎新。
上面的官员们谁都不说话,以沉默对抗,顾玮瞟了眼中间的扬州刺史盛怀,明天的集会不但有各税卡的税官,另有扬州各郡的郡守,以及刺史府的长史主薄,这是一个联席集会。
楚硕的奏疏到朝廷后,天子的行动却出人料想,天子批了很长的批语,批语中的用词很激烈。
以是,各地税卡都是肥缺,扬州盐铁监监使又是肥缺中的肥缺,现任扬州盐铁监监使楚硕是冀州田家的弟子,田凝离职后,先是顾玮后是延平郡王接任度支曹,但俩人都没对各地的盐铁监监使脱手,还是保存了统统监使。
“诸位,新盐税是十税一,这个税率比之前要低多了,这对盐户和百姓是功德嘛,对大师也是功德。”
几杯酒下肚,句誕的话匣子翻开了,看着顾玮叹道:“老弟,偶然候,我真想不明白,你说那些人是不是读书读死了,这盐税改革,各方面都好,干吗还闹成如许?!!!”
帝都这边吵成一团,顾玮接办了扬州盐铁监监使,与句誕开端稳步推动盐税轨制改革,俩性命令,扬州统统税卡的官员全数到扬州府开会,在这个会上,句誕宣布停止盐税鼎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