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当中,与其他道观类似,但更加简朴,草木为篱,青石铺路,三株高大富强的黄叶樟遮住了大半个院子,身临其间,抬眼看到,草屋外搭了个棚子,紫藤环抱,中有黄花,星星点点,行走此中,不由生出淡淡的出尘之意,甚么烦恼纷争都没了。
以是,要从一开端便卡死这位王爷,让他生不出贪婪之心。
柳寒说完以后看着秦王,秦王神情庞大,更多的倒是利诱不解,柳寒这才觉悟,暗骂本身多事,这个期间,有懂社会学的吗,社会布局,橄榄型社会,他们懂个屁。
秦王哑然,这道典是皇子必读之书,他七八岁便通读背诵了,柳寒援引的原话是,“天之道,其犹张弓欤?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有馀者损之,不敷者补之。天之道,损有馀而补不敷。人之道,则不然,损不敷以奉有馀。孰能有馀以奉天下,唯有道者。”
说完以后,秦王紧紧盯着柳寒,柳寒沉默着,过了会,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放下茶杯冲秦王抱拳:“感激王爷厚爱,草民才疏学浅,当不起此重担,还请王爷另请高超,草民辞职。”
“对于商事,我不懂,不过,我只要一个要求,三年以后,每年向雍州府库供应五万两银子。”
“我以王爷之尊,才拿到五万石粮食,嘿嘿,柳先生,没想到吧,”秦王嘲笑着说:“你的三策解了本王的燃眉之急,让本王也偶然候与他们周旋。”
秦王压住内心的火气沉声问道:“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