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秋歌心中有些震惊，他的故里在中山郡，可自从二十多年前，鲜卑兵变，杀入凉州，凉州危急，父亲主动请缨，为表示决计，他带着百口到凉州，此举稳定了凉州军心民气，为打败鲜卑打下根本。
“先生过谦了，瀚海商社在凉州名誉不小，”秋歌说道：“两年前，还多亏先生慷慨解囊，我代家父和全军将士向先生称谢。”
“你不再回西域了吗？”秋歌又问。
柳寒心中松口气，秋歌的扣问看上去有点漫不经心，可实际上每个题目都很关头，凉州地处边疆，关防周到，如果落下思疑，将来隐患不小，同时，他也必须看看，本身编的这出身经历，能不能通过凉州府和护羌大将军府检查，若过了这一关，将来就不怕了。
胡人胡女是西域商路上的一大特性，这些年西域诸国战乱不竭，传闻极西有大国正向东扩大，在极西与西域各国联军作战，战役带来多量战俘，这些战俘多数被发卖为仆从，别的，西域各国的内战，部落战役，也产生大量仆从，三年前，崦嵫国被歧善所灭，公主王后全数被卖为仆从。
柳寒叹口气，刚毅的脸上有一丝悲惨：“我不晓得故乡在那，乃至不晓得父母在那，也不晓得他们是不是还活着，”停顿下，他点头苦笑：“实在我是仆从，小时候被父母卖掉，随仆人到凉州，然后再次被卖，买我的是个西域贩子，我随商队到西域，可在路上赶上胡匪，我装死逃脱，今后流落西域，在西域一待便待快二十年了。”
“少将军曲解，瀚海商社不作仆从买卖，”柳寒赶紧解释：“草民长居西域，身边空乏，买了些侍女服侍，此次返回大晋，斥逐了统统侍女，”说道这里，他叹口气：“这几个胡女已经没有亲人，她们也不肯拜别，再说草民也风俗她们的服侍，便带她们返回大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