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被点中了心中所想,也仿佛是真的感受很不测,王玉麟一下子站起来,像是再次肯定又像是不成置信的又问道:“哪个卫夫人?”
王玉麟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的道:“别忘了,她也是你娘!”
卫金宝见状,倒是更加感觉心寒,当即便指着阿贵问她道:“你甘愿信赖这个恶仆的抵赖,也不肯信赖娘?”
正说着,卫夫人翻开门帘从屋里走了出来。远远的看到了卫夫人,阿贵使了一个巧劲摆脱卫金宝的手。快步冲向卫夫人,当即便扑到在卫夫人足边,叩首道:“夫人,我对不起您,我没有办好您叮咛的事。”
卫金宝听言。倒是一脸的不耐烦,当即便沉下脸道:“不说就回地牢去,整日喂饱那些蚊子虱子跳蚤臭虫的归正也要不了你的命。”说罢,一旁候着的两个仆人便上前架起阿贵就要走。
卫金宝对劲的看着他的表示,脸上的笑容更加深了:“既然不想回地牢。就痛快说吧。你是受何人教唆?暗害我岳母的目标又是甚么?”
“事关我娘安危,我必然要亲口问个清楚。你不敢去,是不敢面对这个究竟吗?”
王玉麟见状,当即便拦住卫金宝,抢步上前,厉声诘责道:“你说的是真的?”
“我……”阿贵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的说道:“还是算了吧,对大师都好。”
“少爷,我实在是不敢说啊,我获咎不起她啊!就算我说出来,你也是一样拿她没体例!”
“中毒?”卫金宝和王玉麟异口同声。
“你!”卫金宝肝火顿起,但是,再看到王玉麟那冲动却又倔强的脸,那一腔肝火毕竟还是垂垂散了去,他缓了缓,平心静气的道:“这么低劣的栽赃你也信,既然如此,我们就去劈面问个清楚。”
却不料,足边的阿贵又爬了过来,要求道:“夫人。我不想招的,但是那地牢实在不是人呆的处所,我甘愿死。求您让少爷给小人个痛快,就算您念及我们主仆一场的情分了……”
“夹竹桃?”王玉麟惊诧。
“你让我如何信赖她,阿贵服侍她十几年,就是她的人。”王玉麟怒道。
卫金宝嘲笑道:“卫府待你不薄,你敢对我岳母动手,我猜能打通你这个卫府侍卫长的人。来头必然不小,如果你说出的真是个大人物,没准爷还念你不能方命,从轻发落。如果你明天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可别怪我不客气。”
“死……亡……”王玉麟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脸上又惊又愤,随即,她猛的一怔。脑海中闪现出一幕来,当即便快步朝外走。
王玉麟听言。倒是更加感觉卫夫人虚假至极,当即便嘲笑讽刺道:“你就不要再演戏了,阿贵都招了,我娘是你教唆他绑架的,也是你教唆他对我娘下毒手的。金宝如果再晚去一步,我娘就没命了。”
“少爷,我不敢说……”阿贵俄然跪向卫金宝,“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求少爷给我来个痛快的吧。”
“太医,你会不会看错了?”卫金宝也非常不测道:“在卫府里,谁敢对我卫金宝的岳母大人下毒?”
“我娘不是病了,是被人下毒!”王玉麟眸中尽是肝火,说道:“金宝,如果揪出幕后主谋,不管她是谁,你都要公道措置,不要秉公,还我娘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