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动静,四殿下也在派人找他。”
“那就好,我送四弟出府吧。也不知南安伯获咎了甚么人,遭此大难。”这最后一句,楚昭业说的很感慨。
楚昭钰脾气最是多疑,内心拿不定主张,他干脆入宫求见刘妃了。
他们兄弟离宫建府后,只在各自入住府邸时,各自拜访过。
但是,这几年,南安侯在边疆私运所得,倒是他四皇子府最大的财路啊。
脑中,想起楚昭业说的那句“也不知南安伯获咎了甚么人”,南安伯放肆的性子,获咎的人天然不会少,但是,谁能在南州城内动手?
――颜家!
楚昭钰看他一眼,急着分开了。
摸不准楚昭业的设法,他端着酒杯也不下肚,看动手中的小巧白瓷酒杯半晌,他笑着说:“三哥,我们兄弟还真没像本日一样伶仃喝过酒,你今儿有甚么丧事,要请我喝酒啊?”
南安侯刘唤固然是他的外祖父,但是他从未见过,天然也没甚么骨肉亲情可言。
“三殿下,济安伯在朝中还是有些故旧弟子的,特别是军中,也有一些老友情。”林文裕看楚昭业不说话,劝说地说了一句,“这门婚事,落空了便可惜了。”
“四弟,有个动静不知你知不晓得啊?”楚昭业也放下酒杯,倾身低声说道,“我昨夜接到动静,南安伯一家被灭门了!”
是谁,竟然要灭南安侯满门?
“三殿下,今儿济安伯来找老臣,又提起想让他家嫡女入三皇子府的事了。”
“如何会未几?三哥要喝酒,随时来我府上找我就好了。”
在颜宁忙着探听时,楚昭业正邀了楚昭钰,一起喝酒。
三哥还说喝酒的机遇未几了,莫非颜家还敢对本身动手吗?本身堂堂皇子,就算他们晓得是本身教唆的南安侯,也只能认下才对。
“是……”楚昭钰想问是谁下的手,昂首看到楚昭业那张脸,又将余下的话咽了归去,“是,多谢三哥奉告我。我先告别,若真是我外祖一家遭受不幸,我也得为他们筹办身后事。”
幸亏,济安伯松口了,侧妃,那就侧妃吧。(未完待续。)
李贵回声承诺,叫了几小我出去,把满桌酒菜都端了下去。
“四弟说的是,唉……南安伯一家两百多口人,竟然无一人幸存。现在这世上,也只要四弟是他们的嫡亲,能为他们摒挡身后之事了!四弟,你可千万保重啊。”
以往喝酒,可少不了其别人作陪。
看着花厅那一桌酒菜,楚昭钰面前纹丝未动,他端起酒杯,渐渐喝了一口,“把这些撤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