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帝看向了颜明德,问道,“明德,你如何看?”
元帝本来没想听钦天监的荒诞之语,但是,眼看着说太子不能离京的官员越来越多,他的眼神一瞬,转向楚昭恒问道,“太子,你如何看?”
“二皇弟,我是偶然去祈福,待百姓安设好了,我倒情愿去为国祈福去。”楚昭恒正色回道。
但是,楚昭业想借此离京,却也不成能。
更何况现在气候尚酷寒,从都城到皇觉寺,路上要两日路程。
“臣感觉太子乃国之储君,就算不为钦天监所言之事,天灾来临,太子为国祈福,也是一桩嘉话。”林文裕拥戴道。
要不是朝廷需求有人测天象,估计元帝都能把钦天监高低给一起撤了。
赵易权碰上楚昭晖的目光,只好低下头去,冷静看着脚下的地砖。
这时,钦天监俞大鸿出班上奏,“圣上,臣等夜观天象,有子星犯帝星,引发天象大乱,才有这大水之灾。”
元帝这话,等因而和稀泥。
俞大鸿一听太子给本身扣了两顶大帽子,急的就想辩白,但楚昭恒压根没给他开口的机遇,持续说道,“现在金州山洪,楠江两岸百姓流浪失所,儿臣偶然在皇觉寺为国祈福。”
一时有参奏工部未能及时维修堤岸的,有参奏金州未能尽早发明险情的。
按大楚端方,为国祈福,都是要到皇家寺院皇觉寺去的。
魏公亭固然感觉两地官仓都放空了,也一定够养哀鸿一年的,但是这当口上,还是不要给元帝添堵了。
指责了半天,当务之急,还是得先赈灾。金州两岸百姓数十万,起码要有十几万人无家可归了。
最大的赢家,是三皇子楚昭业,主持赈灾,就得调派人手,堂而皇之的入主户部、工部,得了实权。
传闻楠江两岸上万亩良田被毁,满朝哗然。
第二日早朝上,魏公亭出列,上奏了金州急报。
楚昭恒出列说道,“父皇,儿臣不懂天象,但是若钦天监早就发觉天象有异,却不上奏,乃是渎职。再说子星犯帝星,怎能就说是儿臣们冲了帝星?从儿臣起,到上面几位皇弟,谁敢冲犯父皇,儿臣第一个不容他。钦天监调拨皇家父子之情,其心可诛。”
“圣上贤明,万岁万岁千万岁!”元帝这个决定,大师都找不到反对的来由。
赵易权出班道,“臣感觉,太子殿下离京并不当,倒是三殿下去楠江赈灾可行。”
楚昭业听到他这话,视野向下一瞟,看向了赵易权。
“哼!荒诞!如果太子殿下为国祈福后,另有天灾,那该如何办?”元帝对钦天监的大话压根不信。
大楚几代常例,诸皇子们都得在京不得擅自分开,新皇即位分封属地时,才可离京。
“天象?子星犯帝星?”元帝淡淡地问道,“是昨夜犯的?还是犯了好久了?”
楚昭恒并不辩论,他做了太子,离京赈灾是压根不成能的,他的父皇就不会放心。
俞大鸿俄然跳出来讲天象,百官们有些吃惊。
元帝看着世人跪服,表示康保退朝。(未完待续。)
“父皇,钦天监既然发起让儿臣为国祈福,不如让儿臣去为国赈灾吧。”楚昭恒也请命道。
“圣上,老臣以为不能为了这类无稽之谈,而让太子殿下离京。前段时候的流言方才止息,若再有流言,可如何是好?”郑思齐反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