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恒出列说道,“父皇,儿臣不懂天象,但是若钦天监早就发觉天象有异,却不上奏,乃是渎职。再说子星犯帝星,怎能就说是儿臣们冲了帝星?从儿臣起,到上面几位皇弟,谁敢冲犯父皇,儿臣第一个不容他。钦天监调拨皇家父子之情,其心可诛。”
太子不去为国祈福,而是代他祭天,得了名声,但是为得实权,只能说不输不赢。
赵易权出班道,“臣感觉,太子殿下离京并不当,倒是三殿下去楠江赈灾可行。”
这,真是当众调侃了。
元帝这话,等因而和稀泥。
“那该如何破解呢?让朕将几个皇子都赶出去?”元帝的声音不怒自威。
赵易权碰上楚昭晖的目光,只好低下头去,冷静看着脚下的地砖。
“二皇弟,我是偶然去祈福,待百姓安设好了,我倒情愿去为国祈福去。”楚昭恒正色回道。
大楚几代常例,诸皇子们都得在京不得擅自分开,新皇即位分封属地时,才可离京。
元帝看向了颜明德,问道,“明德,你如何看?”
大楚的朝堂上,已经有很多年没见钦天监出来发言了,本日,钦天监竟然又出来凑热烈了?
魏公亭固然感觉两地官仓都放空了,也一定够养哀鸿一年的,但是这当口上,还是不要给元帝添堵了。
最大的赢家,是三皇子楚昭业,主持赈灾,就得调派人手,堂而皇之的入主户部、工部,得了实权。
楚昭晖说道,“父皇,儿臣感觉钦天监这话,宁肯托其有,归正只是让太子殿下为国祈福一下,也没甚么大不了。”
要不是朝廷需求有人测天象,估计元帝都能把钦天监高低给一起撤了。
当年,元帝还只是皇子时,当时的钦天监卷入夺嫡,帮的是当时的大皇子,说大皇子是天命所归如此,先帝为此很长一段时候都属意大皇子。
但是,皇觉寺位于邙山山顶,靠近荆河,阵势酷寒,平凡人天然无碍。太子楚昭恒倒是身患寒疾的,要在皇觉寺住一月,就比平常人凶恶了。
“天象?子星犯帝星?”元帝淡淡地问道,“是昨夜犯的?还是犯了好久了?”
“圣上贤明,万岁万岁千万岁!”元帝这个决定,大师都找不到反对的来由。
一时有参奏工部未能及时维修堤岸的,有参奏金州未能尽早发明险情的。
俞大鸿咬咬牙,跪下禀报导,“子星犯帝星之事,以往未曾有过,臣等不知会应在何事,不敢妄奏,这是臣等渎职。”
自那今后,大楚钦天监的感化,就是报个天象、测测黄道谷旦了。
一时,朝堂上有些争论不下。
这时,钦天监俞大鸿出班上奏,“圣上,臣等夜观天象,有子星犯帝星,引发天象大乱,才有这大水之灾。”
元帝看了看他,倒是感觉有些欣喜。
“圣上,臣只懂兵戈,这类事臣不懂,不敢胡说。”颜明德一口回绝了。
按大楚端方,为国祈福,都是要到皇家寺院皇觉寺去的。
俞大鸿一听太子给本身扣了两顶大帽子,急的就想辩白,但楚昭恒压根没给他开口的机遇,持续说道,“现在金州山洪,楠江两岸百姓流浪失所,儿臣偶然在皇觉寺为国祈福。”
“你们看如何啊?”元帝看世人都不说话,又问道。
只是,他想反对也找不到来由,只能恨恨地瞪了赵易权一眼,暗恼他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