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父皇感觉儿臣去楠江那边不当,不如就让儿臣去兖州那边看看吧。”
安排好了刘琴,楚昭业又往勤政阁而去。
“刘氏正悲伤,儿臣不忍心多问,只是听着,刘氏压根不知情。父皇,这事求父皇明察,刘氏离府时,颜宁正在儿臣府中,儿臣未能禁止刘氏。刘氏出了这事,儿臣也有任务,求父皇惩罚。”不管查出来甚么成果,楚昭业感觉本身,最好对元帝先请罪。
“传闻那边还乱着,你此时去,只怕有些不当。”元帝沉吟着说道。
“三弟,皇觉寺离京可不近,你可要多加谨慎啊。”楚昭恒送到勤政阁门口后,叮嘱道。
刘琴看楚昭业的神采越来越冷,有些怕了,落胎以后,人本就衰弱,她没有精力一向看着楚昭业,只能问道,“爷,是出了甚么事吗?”
赈灾和补缀堤坝之事,一向是楚昭业管着,他想去亲眼看看,倒是也合道理。
“父皇……那求父皇恩准,让我去皇觉寺,为那无缘的孩子祈福吧。”
“父皇,冀州调粮畴昔应当能对付了。儿臣想求父皇恩准,让儿臣去楠江那边,看看修堤之事。”楚昭业避开了粮草题目,直接要求道。
“有人吵架,就停了半晌,然后,就直接进宫来了。”
“好了!颜烈是职责地点!”楚昭业忍不住低吼了一句。
她看到楚昭业出去,哀声叫了一句“爷”,然后就呜呜哭了起来。
他下了一个豪赌,没想到倒是如许的结局。
“好了,别哭了。”楚昭业总算安抚了一句,“你清算一下,先回府去吧。”
在楚昭业有护驾大功,又刚没了宗子的环境下,元帝只能多加安慰,最后,让楚昭恒送楚昭业出来。
“这是臣平分内之事。”两位太医连称不敢,然后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
“没甚么,你先回府吧,让嬷嬷陪你归去,好好歇着。我会让太医跟着回府,给你好好调度的。”楚昭业缓缓吐出一口气,语气暖和地安排道。
“进宫路上,有没有碰到甚么事?”
刘琴不敢再多说。
“三弟的保护不敷吗?”
楚昭业没有插手勤政阁的这场议事,他跟着一个寺人,来到内宫外靠近勤政阁的一间空置宫室,刘琴正躺在那边。
刘琴没想到就只要这么一句话,莫非是隔墙有耳?“爷,孩子是被颜烈害死的,您要给妾身做主啊……呜呜……”
两个太医为她看完诊,还未分开,看到楚昭业出去,赶紧施礼问安,“三殿下,臣等无能,未能保住……”
“业儿,你来了?刚好,在说到粮草之事,这事,你如何看?”元帝看到楚昭业出去,可贵的语气和缓,只是,眼神中却含着几分打量。
楠江大水后,那边的大堤修了几段,有几段工程也已快扫尾了。
众目睽睽之下,就这么被人在马车里塞了人?这个蠢货!
李贵搬过来一张锦凳,放在床前。
这话题跳太快,刘琴眨了眨眼,忍下哀伤回想后,说道,“妾身离府后,就直接进宫了。除了路上马车停了一下……”
“父皇,儿臣比来偶然办事,求父皇让儿臣去那边看看,权当……权当让儿臣去散心了。”楚昭业也未几说,只跪下要求。
“好,我会和父皇说的。”楚昭恒点头应下。(未完待续。)
“臣弟府里,就那些侍卫,保护当然是多多益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