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颜烈难堪的说,“不瞒大师说,我父母亲管的严,上酒楼向来不准我叫歌女的。”
游大人看看现场,除了林家人和赵家人,另有武德将军家和济安伯家的人,“两位公子先归去看伤,你们两个跟我归去。”他别离点了一个林家的下人和一个赵家的下人,筹算先带归去问问。
“看你那出息,放心吧,我毫不提起你。”林天豹喝了几杯酒,恰是兴头上,看到颜烈这怯懦的模样,嗤笑道,“你们颜家,上了疆场,不会也这副饭桶样吧?”
“打人啦!”不知谁叫了一声,一个酒杯前面飞过来,正砸在林天豹的鼻子上,顷刻鼻血留了下来。
以是醉花楼一贯是都城权贵云集之地。
“如何?不给爷面子?”
杏花一出去,其他几人还好,林天豹眼睛都看直了,“真是个美人儿啊!随便,选支好听的曲子唱上来。”
“林家和赵家打起来了!快看快看!”
“不!赵郎!”杏花尖叫着。
“林兄如果有惜花之意,能够向醉花楼买人哦。别人他们回绝,你林兄开口,必定是不敢回绝的。”
戏法演出完一圈,林天豹感觉不纵情,听到隔壁雅座传来美好歌声,想起这醉花楼的第三绝来,“光喝酒猜拳有甚么意义,戏法又看完一轮了,要不我们叫个花娘来唱歌啊?”
这日,颜烈和武德将军家的两个公子、济安伯家的公子一起出门,路上碰到林家小儿子林天豹,一起邀着去醉花楼喝酒。
包厢里一个小厮跑下楼,找到林天豹的几个侍从“快点啊,林公子别人打死了!”
醉花楼是都城驰名的酒楼,号称三绝。
“哈哈,我觉得林兄的面子谁都要买账,本来不是啊。”颜烈在边上说了一句。
林天豹和赵世文被人拉开,只见林天豹鼻血糊在脸上,鼻青脸肿,眼角开裂了。
“那……那你们可得发誓,万一有人问起,你们就说我未曾在此啊。”
“快把他们拉开啊!”济安伯家的也在叫着。
幸亏京兆府的人来得快,参加后赶紧拉开了两家人,林家和赵家,可都不是浅显的官宦人家啊,京兆府少尹游大人看到是这两家,一时不知该如何办了。
“奴家不敢,实在是不会喝酒,请各自包涵!”杏花天然晓得林天豹的花名在外,“曲已唱完,奴家先辞职了。”
“林兄,你莫不是醉了?”
杏花被他看得低下头,拿起琵琶,调好弦后,启唇唱了一曲《蝶恋花》。
“不要打了!要出性命啦!”武德将军家的公子赶紧劝架。
那几个侍从一听,赶紧跑上来。
“林兄,美人唱曲前,要喝一杯啊。”看到林天豹发楞的模样,其他几人起哄道。
第一绝天然是醉花楼的醉花酿,酒香恼人,喝时绵软,后劲实足,传闻一醉就会三天。
“杏花!”他排闼就看到林天豹强搂住杏花灌酒的模样,肝火立时上来了,“林天豹,你还不放开杏花!”
颜烈一听,脸沉了沉,又硬生生压住了,低头抿了一口酒,笑道,“那我先出去一下,传闻这楼里有个叫杏花的歌女,最是出众哦。”
林天豹拿起一杯酒,走到杏花面前:“美人唱了一曲,是不是干渴了?来,喝杯酒吧。”
武德将军家的两位公子起哄说。
“就叫个歌女来唱一曲有甚么干系?我们不说,出去谁晓得啊?”林天豹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