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甚么?”
“内宅让人搜可分歧适,我去看吧?”颜宁看着林家的下人陆连续续来到前厅,很善解人意地说道,“马夫人,您看,我来还是有好处的吧?如果让男人进了内院,您必定不乐意吧?”
她话里带刺,但是颜明德是个男人,当然不好和她回嘴。
林至公子看母亲要被颜宁指着鼻子骂了,忍不住也火了,挡在马氏身前,“颜宁,别人怕你,小爷我不怕你!”
马氏带着其他后代们和林天虎的妾室,在正门内等待。
林天虎的其他几个后代,刚才还想上前来讲几句,现在,看林至公子惨叫的模样,不自禁今后退了几步。
“真要问心无愧,为何不让府中下人都出来,站这里呢?”颜宁闲闲地加了一句。
马氏满脸欣喜地点头,“妾身多谢陈侍郎了,到了圣上面前,我家老爷必然能沉冤得雪。”
马氏咬牙,她不怕颜明德这些人搜府,刚才接到报信后,为防万一,她把统统贴身跟着林天虎的人都打发了。
现在这府里的人,都是信得过拿捏得住的人。
颜宁实在受不了她这副作态,忍不住走上几步,看着马氏说道,“马夫人,林州牧是沉冤得雪,还是罪有应得,还是比及京以后再说吧。”
林至公子也跟着学过武,身材倒也结实。
颜宁不屑地撇撇嘴,“不怕我?那你有本领来和我脱手啊!”
过了一个多时候,颜宁回到前院,只见吕参将紫红脸膛上,带着愤怒之色。本来马夫人看到他们没搜出甚么,正在那抱着林至公子哭着,言辞里句句指着吕参将拜高踩低、狭私抨击。
马氏一噎,负气对管家叮咛,“去,把府里的下人们都调集来!”
颜宁不等其别人说话,已经大怒,“本女人是来做人证的,不让我来?是不是你做贼心虚啊?看这院中仆妇,你都威胁过了?欺瞒朝廷,其罪当诛。”
马夫人倒也识相,看颜宁返来了,擦擦眼泪,不说话了。这里的男人们反面她妇道人家普通见地,这颜宁倒是动手狠辣,她还真有点怕。
吕参军和刘岑带人搜前院,颜宁带着人搜索内院。
马氏扑上前,“大郎,你如何样啊?”她脸上终究没有那股端庄神情,满脸仇恨地转头叫道,“陈侍郎,你就看着颜宁行凶吗?”
“你……你……”马夫人真想甩一个巴掌到颜宁脸上,只是,她一贯自夸贵妇,从没亲身和人动过手,当然看颜宁下的狠手,也没人敢上前和她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