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矜持着,正在踌躇要不要插手比试的蒙面女子,一看他那倒置众生的笑容,立时放弃矜持,挤到洛河面前记名,也要下台比试。
“快,快看,颜家的女人要下台比试!”
颜宁忍不住撇了撇嘴,甚么抢返来啊。颜家是武将世家,又不是山大王。
“能,能,不过不能出性命啊。”清河听到这话,大声回道。
上擂台前,还要先记个名字领个号。洛河带着人,在擂台的台阶边,摆了张桌子。
但是,跟着兖州安城一战,颜宁带领五千人守住了安城,天下都在传虎父无犬女、巾帼不让须眉。
颜宁再看看台上的楚谟,重生一年多,做事老是有些前瞻后顾,就率性一次又何妨?
颜明德倒是拍了拍她的脑袋,“多想甚么?颜家的功绩,是一代代流血流汗换来的。碰到事情,颜家人可不踌躇。你怕甚么,喜好就去!我颜明德的女儿,喜好甚么就该去争,哪有这么多有的没的。”
孟良和孟秀赶紧拉住了颜烈,“二公子,女人必定赢!这不是您赢钱的机遇嘛!”恐怕他当街揍人,拖着往周玉昆兄弟俩那边走去。
清河在边上看颜宁还踌躇,指着文比那空着的椅子说,“文比那边有个女人也赢了两场了。颜女人啊,我家世子爷这擂台,是特地选在这条街的啊。你们一回京,就能看到。”
“宁儿,去,为父在台下看你打赢!”颜明德开朗地说道。
“我家世子爷这是漂亮萧洒,对,萧洒!”不过,到底是颜女人的父亲,清河也只敢小声嘀咕着辩驳,声音太低,压根没人闻声。
为了奉迎将来的世子妃,清河将文比的贬低了一通。
“致远长的,仿佛比宁儿还都雅?”颜烈听到父亲的低语,也打量了台上的楚谟,和身边的mm两眼,可贵公道地嘀咕。
“静思,过来!这边来!”擂台另一边,武德将军家周玉昆和周玉仑也在看热烈,看到颜烈,大声喊道,“静思,你赌谁赢啊?快过来!”
围观的百姓们,推推搡搡间,围得水泄不通的台前,硬是挤开了一条一人宽的路,直通擂台。
“对,对,快让条路出来!”
跟着清河大声喊:“颜女人,这边请!”
清河又跑回颜宁身边,低声解释道,“颜女人,左边是文比台,比试甚么诗词歌赋的,这没甚么意义,我们爷说都是些无病嗟叹的东西。右边是武比台,兵器随便。”
阿谁好赌的摸摸脖子,嘴里喷出一口酒气,“如何不赌了?老子还想赢点酒钱呢。”
顷刻,擂台高低,鸦雀无声。
颜宁有些踌躇不决,她本坐在马车里,踌躇之下,不断看着擂台上的人,不知不觉人已经探出了半个身子。
“甚么都雅?宁儿这叫都雅,台上那样的,叫肥胖,记着没?”颜明德一气,风俗性又是一巴掌拍颜烈脑门上。
就算真有孤陋寡闻的,跟人一探听,也晓得这是颜家这一辈独一的嫡女,是安城一役率人以少敌多的守城功臣。
“你才不晓得呢,那是侧妃!晓得不,皇子妃是正妃!”
她跳上马车,拍了拍衣裙,“能拿兵器吗?”
“三皇子都娶妃了,你不晓得?”
颜烈一听,瞪圆了眼睛。
他的声音叫得大声,被边上路人听到了,还真有好赌不怕死的,竟然凑上来讲,“我押台上那女人,押十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