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父亲,功高震主,就算圣上是太子哥哥,我们还是要谨慎啊。您是出了名的直率公道,大哥和二哥,大哥已经有了良将的名头,二哥不需求这些名头了。”
大师敬酒看看歌舞杂耍,非常热烈。
“不是说颜烈的伤口还没长好吗?他能打斗了?”楚昭恒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颜烈的伤不伤说还没好吗?
楚昭恒瞟了李继业一眼,心中想着这是颜宁出的主张,还是颜烈真的打动之下动的手。如果宁儿的主张,宁儿想要做甚么呢?
殿上氛围恰好之时,明福仓促走出去,沿着墙角不惹人谛视地走到楚昭恒边上,低声禀告,“圣上,颜烈把李敬打了!安国公府的人在宫外,想找安国公呢。”
“父亲,二哥打人的主张是我出的,您要为这事罚二哥,就罚我好了。”颜宁肯贵恭敬地双膝一跪,说道。
“你……你不要跟着混闹,女人家,给我好好待家里,我转头跟你母亲说,该让你学学绣花啥的。”颜明德想要呵叱,可看看女儿肥胖的脸颊,骂不出来了,悔怨当初不该让她学武,筹算让夫人拘着女儿学女人家该学的东西去。
上午犒军时的一出,他也命人查了,第一声是从京郊南营传出的,随后其他将士们跟从了。李敬,就是京郊南营的副将。安国公,这是嫌颜家挡了李家的路吗?
以是,这一场庆功宴,宾主尽欢,一个多时候后才散去。
不过,到底是在御前,大师对楚昭恒这位少年天子还不熟谙,而叶辅国等打仗多的人,又摄于君威,以是,武将们一改昔日喝酒猜拳的豪宕,拿出了斯文的模样。
颜明德深思半晌,感觉有理,“但是,你二哥闹这一出,就不罚了?”
明福顿时应了是,出去叮咛了。
安国公看着劈面那些将军们,遐想李家先祖也曾是军功赫赫的将军,等大儿子此次封赏后,应当也能升任将军了,到时,李家也将重回将军行业。
“不赔罪?不赔罪等明日人家闹到御前?”
庆功宴上,右相叶辅国、安国公李继业等作陪,颜明德和一班武将们顺次坐下。
明福悄悄出去,又悄悄退出,没引发人的重视。
“罚,二哥当然该罚。但是二哥不是因为打了李敬才该罚,而是在玉阳关时,擅自带兵出关,违背军令。”
宫内此时,恰是其乐融融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