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是谁呢?除了我们以外,谁还会来攻打这块硬骨头?何况,我们连攻十天都没有拿下这里,又有谁能一口气直捣仇敌老巢呢?”
“老子是本年方才下放到棕熊卫的安宁府提拔第一人,叶天谬,兵皇前期修为。如果你们想捏软柿子的话,哼哼,恐怕是找错人了!”
狠狠敲了那部下脑袋一个暴栗,飞霜卫统领摸着下巴考虑了好久,终是一挥手,喝道:“统统人调集,开端攻山,我们去看看上面到底产生了甚么事!”
眉头不觉一掀,叶天谬顿时嗤笑起来:“再者说,我们这么做,也是受命行事。我的上头是银衣卫,飞蟒卫统领,薛蟠。他让我们伶仃行动,突击各个血影楼分舵。如果你有任何公事上的不满,找他去谈吧,我们也是受命行事,呵呵呵……”
只是在他们要进入叶天谬身后的大殿时,倒是被他一伸手拦住了。
薛蟠?
冷哼一声,那统领凶暴地看着他:“没事?你想得美。擅闯友军地界,抢友军军功,你觉得能这么等闲脱身吗?来人,给我把他绑了!”
“哦,是么!”
哗!
眉头紧紧皱着,那统领不明以是。
这时,一个部下考虑少量,喃喃道:“统领大人,是不是只是他们总舵失火了?”
“隧道?你们攻了十天,都没任何服从,我们一天就拿下了,还跟我谈隧道?”
仿佛早已推测对方的反应,叶天谬大喝一声,耻笑连连:“天正卫有天正卫的端方,各队之间不得私斗,你们敢违规?”
眉头一抖,世人都认出了这礼服。而那年青人也是蓦地双眸一睁,目中精光仿佛两道利剑般射了出来,定定地看畴昔,笑道:“你们终究来了,如何这么久?”
能如此体贴部属的统领,真是少见啊……
是铁衣卫?
唰!
“那是当然,不然的话,你看这里另有别的人吗?”
“哼,私斗?戋戋一个铁衣卫,凭甚么跟我银衣卫斗?我们只是纯真地把你拿下,然后再去找那薛蟠算账罢了,让他看好自家的狗,别随便放出来抢食儿!”
直到来到山顶总舵位置,穿过早已褴褛的府门,向内走去,世人才终究见到了内里的本相。一群群血影楼的妙手,被人封了修为,绑在院里的柱子上,低眉扎眼,低头沮丧,足稀有百之众。
微一点头,那些人便回身到了其他地点,只是回顾再看向叶天谬那温和的面庞时,心底少了一分惊骇,却更多了一分敬意。
“统领,你快看那边!”
“启禀统领,不是我们。我们连敌方山脚第一道关卡都没攻破……”
面上尽是猜疑,那飞霜卫统领紧紧盯着叶天谬不放,过了少量,才又慎重道:“但是这里是我们的地盘儿,我们攻这座山已经攻了十天了,你们没有知会我们,就私行抢我们的猎物,有些不隧道吧。”
眼眸微微一沉,那飞霜卫统领的面色一下就阴暗起来:“这个无耻小人,竟然连号召都不打,就派人来这儿抢功了,的确岂有此理。”
而在他们的面前,一个身着灰袍的年青人,坐在一阶台阶处,轻闭双眸,呼吸均匀,仿佛在打坐似的。
甚么?
气势一下又支出体内,叶天谬只是想恐吓他们一下,并非真的要与他们起纠葛。不然天正卫之间内斗的事产生,他们都要遭到调查处罚,岂不迟误了他对外建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