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定边被扯得浮起了身子连连告饶:“娘舅松放手,疼疼疼。我是想写来着,可军情告急,加上外甥识字未几。不能成文......”
世人听了齐宣称是,酒宴过后代人便各自行事,或是清算兵马,或是带兵搜刮叛军余党,或是收编降卒,常邈则与孙进贤一道上表奏明朝廷。
高定边这才扭扭捏捏的探出个身子,低着头行了个大礼:“见过二母舅。”
一起进了明德门,沿着朱雀大街向皇城而去。朱雀大街两边种着整整齐齐两排杨柳,固然已是寒冬的气候,其气势仍然澎湃,沿街各种酒楼茶肆,倡寮教坊林立,修建都是奇趣斗巧,花腔百出。为了驱逐班师而来的平叛雄师,明天长安城里也是万人空巷,全都堆积到了朱雀大街两边,争相一睹平叛军队的风采。
常邈接旨后不敢懒惰,立即将世人堆积起来安排好善后事件,然后押送着刘潜一党一道赶奔京师而去。
让常邈感到奇特的是在浩繁将领的行列中竟然有王汉新的身影,对此薛伯仁的解释是王汉新是擒获刘潜的有功职员,而高定边的解释则是王汉新是作为本身的侍从职员来的。对于这类惨白的辩白常邈一笑置之,倒是他身后的穆燕平暴露不平之色。
“是他,是他!”高定边情急之下一指王汉新:“外甥这都是跟他学的!”
王汉新连连摆手道:“这是大哥的母舅,也就如同我母舅一样,我可不敢和长辈脱手!何况母舅能制得住你,要打我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啊。”
常邈站起家来道:“各位且听鄙人一言。现在兵变已平。可洛阳周边另有少量逃兵为患。既然如此,不如我军临时驻扎在此扫平逃兵余孽。同时上报朝廷平叛事件,等候皇上圣裁。趁此机会。你们甥舅二人也恰好好好聚一聚,如何?”
一行人来到孙进贤的府邸当中,孙进贤大排筵宴接待。席间向常邈先容本身此次能够守住洛阳城,端赖卢星月的先人卢清翰的帮忙,说着便把卢清翰请了出来。
王汉新这没皮没脸的几句话说得连卢清翰都撑不出笑出声来,这一下他便不好再摆娘舅的模样了,将高定边拉在一旁道:“转头你将那人的枪法演练给我看,我想想该如何破解。”
未几日,刘龑传来圣旨,让此次平叛有功之人进京接管封赏,同时押送晋王刘潜一党入京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