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了好久,徐紫阳俄然问道:“为何不见娘舅与大表兄?”
“家主,是赵二公子,他过来接我们了。”
其别人被林子虚带着回徐家,徐紫阳则跟着赵二公子去了赵家。
“家主可知那陆丰道长入得何道吗?”林子虚问道。
徐紫阳一惊,体味着林子虚刚才的话,嘴里喃喃地说着道无善恶,如有所悟。
听完后,赵夫人伤感不已,抽泣道:“年幼时家父归天,因父亲为官勤廉,积储甚少,由母亲养家,极是不易,幸亏徐老太爷经常布施,才不至沦为饿殍。后亲人接踵离世,我无依无靠,徐老太爷将我接进徐家,视若己出,月例、嫁奁,未曾虐待半分。此等恩典,我至今铭记在心。自你父亲去了平洲,就再也未曾见面,没想到现在竟然天人两隔。前几日听到凶信,我也悲哀不已。只是不幸你这孩子,幼年丧母,现在父亲也放手而去,两位mm入道学艺,偌大的徐家要你一个孩子撑着,也真苦了你。本日既然回了涤州,那也不消担忧,赵家在涤州已有百年,根底深厚,舅母定不会让你受了欺负!”
听了林子虚一席话后,徐紫阳如醍醐灌顶,躬身拜道:“小子刚才失了方寸,多写林叔提点。”
早晨,回到徐家祖宅后,徐紫阳赶紧找到林子虚,将明天的事情讲了一边,问道:“林叔,若我娘舅真的战死疆场,那我该如何办?”
“世人对妖魔多有曲解!那女娲娘娘是妖族出身,可造人补天,功德无量,世人至今铭记于心,香火不断。大道三千,魔道也是道,道无善恶。”林子虚看到徐紫阳陋劣的模样,大喝一声道。
“表弟林叔长途劳累,内里天寒,不如回家见家母,家母也想你得紧。”赵尚雄见太阳渐落,开口道。
徐紫阳听后一愣,本身父亲也未曾提过这些事情,既然干系如此紧密,徐紫阳也终究稍稍放心了。
到了岭州后,徐紫阳就安排了四位家将仆人日夜兼程,带了动静去涤州娘舅家。赵夫人接到动静后,让人把徐家的祖宅又里里外外清算了一番。
冬月尾,气候甚寒,大雪纷飞。
“mm们已经拜了师,现在多想也无用,今后会有分晓。”徐紫阳听过林子虚刚才一番点拨,也刹时明悟了很多事情。
“啊!那陆丰道长看起来风格朴重,光亮磊落,如何是魔道中人?林叔又是如何晓得的?”徐紫阳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