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师兄尚坤一时想不明白,只好开口道:“现在多想无益,去看看就晓得了,诸位师弟要谨慎。”
那大师兄尚坤却俄然顿住脚步,世人不解,那大师兄说道:“不对,为何营帐外既无灯火,又无人巡夜?”
“阵旗在阵中人的手中。只要夺了一面阵旗,此阵天然就破了。”二师兄说道。
“阵眼在哪?”满脸横肉的道人又仓猝诘问。
余瑶却不在乎,从锦囊里取出一件宝贝。
正在说话的尚坤俄然有一种伤害邻近的不安,福诚意灵,仓猝中抽出一杆黄色小旗,卷向光芒。
三道光芒这时已刺入尚坤头顶,刚好撞在铜簪上,铜簪顿时四分五裂。
余瑶瞟了彭泽一眼,冷哼一声,扭头消逝在阵中。
其他几人听后沉默,尚坤听后有些不喜,彭泽最善察言观色,说道:“三位师弟切莫悲观,如果参阵的人都是修道之人,我们必定是凶多吉少。但是他们却只要余瑶一人是修道者,以是阵法必定不美满,能力也有限。如果脱手够快,趁他们尚未挥动阵旗就杀了,那大阵必定会破。对于那几个凡夫俗子,三位师弟还不是手到擒来?”
五人聚到一起,尚坤开口道:“此阵我有所体味,名十方真假阵,也叫十方困仙阵。封闭十方,阵门十座,有实有虚,最多五方是实门,若进犯实的阵门,能够逃到虚的阵门。若进犯虚的阵门,也能够逃到实的阵门。”
三人听后,精力一震,随即大喜。
这时,有三道光芒俄然呈现,又疾又快。
深夜,入夜不见五指,五道身影从天上降下,落在徐紫阳的营帐四周,拔出兵器,正筹算冲出来一顿好杀。
尚坤道人细想以后,惊叫道:“我们已经进了十多个营帐,仿佛统统营帐的安插都一模一样。不好,我们恐怕入了别人布下的阵法内了。”
那满脸横肉的羽士听后一愣,问道:“莫非他们连夜走了?”
五人怕得了提示,因而聚在一起,免得被各个击破。
尚坤方才命悬一线,心惊胆战,平复了表情,看着破坏的两件宝贝,肉痛万分,失了昔日的慎重,痛骂道:“贱人,伤我宝贝,我与你不死不休!”
“彭泽,当我是三岁小儿吗?想出阵,凭你们的本领吧!”余瑶听不下去了,现身在几丈外,出声呵叱道。
那二师兄低声道:“去看看其他营帐。”
其他几人见大师兄被如许热诚,个个肝火中烧,提着兵器筹办杀向余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