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紫阳施了一礼后,答道:“盛月山徐紫阳见过道友。”
自从前次差点死在飞熊山后,赵尚雄现在看到修道之人都感觉头皮发麻,但扭头看到神采安静的徐子阳后,心中惊骇去了大半,答复道:“不错,恰是鄙人。两位道人可否报上名号?”
严道人嘲笑道:“你这小贼倒挺聪明的嘛。既然你已猜到,那就该晓得我们为何要杀你。师门之仇,不共戴天。之前有无涯道人庇护,我们动你不得。现在无涯道人已走,我倒要看看本日谁能救你。”
想到这里,两人有些惴惴不安。若真是无涯观弟子,此主要出大费事了。
当看到不知何时呈现的两位道人时,赵府世人神情严峻,一脸防备地将两人围了起来。
好久以后,两人才止住笑声,严道人指着徐紫阳,镇静得脸上肥肉只抖:“好!好!太好了!原觉得不晓得何年何月才气找到你这厮,没想到你却不知死活地撞到道爷这里。道爷我本日若不杀了你,岂不是天理难容?”
徐紫阳一向留意着两人的反应,见二人涓滴没有辩白的意义,顿时明白本身猜错公然精确。
徐紫阳内心有了计算,大喝一声道:“我等削发人,本该见心明性,修道养德。但尔等徒弟,云水四仙,身为修士,德薄性浅,心无慈悲;尊为徒弟,却本身不正,择徒不严,教出尔等操行不堪的狐鼠之辈;贵为国师,却不能护国佑民,安乐一方,坑害吴蔡两国十万兵士不止,现在更是做下偷抢小童这等丧尽天良之事。此行此径,早已天怒人怨。尔等犹不自省,还敢妄图报仇?如此执迷不悟,今后绝对逃不过天理昭昭,免不了落个身故道消的了局。”
赵府管家走进人群,打量着两人,开口道:“两位道长,深夜私闯赵府,所为何事?”
严道人仍不答话,接着问道:“赵尚雄可在?”
看到道人如此无礼,赵府管家皱着眉头,有些不满,但还是答复道:“不错,恰是赵府。二位道人如何称呼?”
严道人和封道人哪会想到徐紫阳竟然敢先脱手,等二人反应过来想躲开时,却被洋洋动听的铃铛声迷住了心神。
宗祠被烧,钱管家成了野鬼,林叔断了动静,徒儿被抓,现在还撞上仇敌。
赵尚雄的话,严道人置若未闻,看向徐紫阳,问道:“这位道友如何称呼?”
这时,严道人也已复苏,只是显得有些惊魂不决,看着徐紫阳目露惶恐。之前大师兄不是说这厮只是一介凡人吗,如何才几年,就有了法力?
随身宝剑自鸣示警,封道人天然有了感到,双眼一睁,顿时了然面前环境,吓得毛发皆竖,一声大喝,拉起严道人一个箭步,冲出了银网范围。
徐紫阳看着两人,冷静策画着:“这二人修道比我久,法力也比我深。即便我现在有六件宝贝,但拼斗起来,只怕仍不是他二人的敌手。情势比人弱,只能先动手为强了。”
严道人神采冰冷,也不答话,问道:“这里但是赵府?”
徐紫阳虽有迷惑,但还是答道:“恰是贫道。”
听到严道人直呼老爷姓名,毫无尊敬之意,管家气得神采已变,但身为管家的城府使得不能生机,仍然客气道:“我家老爷正在会客,不知这位道长找我家老爷有何事情,我可代为通传。”
见严道人又问了一遍,徐紫阳有些不解,深思着:“这两人是来找表兄费事的,为何现在却问起我来了,感受他们仿佛听过我的名字,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