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刚站定,就看到了玉床上躺着一名男道,男人一动不动,看起来仿佛睡得很熟。两人本想看看男人长得甚么模样呢,何如男人侧着身子歪着头,刚好挡住了两人窥测的视野。
听了三妹的戏谑之言,黑纱女子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红锦被三妹道出目标,又被两人一番调笑后,神采顿时有些挂不住,愤声道:“青婉,你个小浪蹄子,胡说八道些甚么?”
见红锦妙态毕露,又摆出如此诱人姿式,再共同红锦国色天香的容颜和惶恐失措的神情。两人即便同为女子,也不由感到一阵口干舌燥,精力恍忽。
妖风入了大殿,当即停了下来。红锦定睛一瞧,神采非常震惊,暗叫坏了:“大姐和三妹怎地一起来了?那我骗她们二人的事情岂不是被拆穿了?”
青婉不悦道:“只是看一看,又值当个甚么。如果真如二姐所说,此人入不了我和大姐的眼界,那你又担忧甚么?莫非是怕我们和你抢这男人不成?”
红锦洗完澡后身轻气爽,披着一件近乎透明的轻纱,再次回到玉床前。看着已经人事不省的徐紫阳,再想到即将要产生的事情,红锦冲动得心脏砰砰乱跳,浑身瘙痒难耐。
青婉话里责备之意颇重,红锦听后,顿时羞惭不已。想想本身的所作所为,的确是无私无义。
被青婉完整撕破了假装,红锦晓得再抵赖也拦不住这两个姐妹了,干脆换了态度,恨声道:“莫非碰到钟意男人,我就不能做那欢乐之事吗?”
青纱女子看到红锦又恼又急,却又无可何如的模样后,更是笑得乐不开支:“二姐,那里是我胡说!你看你,衣不蔽体,还点了迷魂香,一副春情泛动的神情,不是筹办与那男道做那颠龙倒凤的事儿外,还无能甚么?还骂我是小浪蹄子,二姐你就不羞羞吗?”
“好一个丰神俊朗的小羽士!”黑纱女子和青婉在看清楚徐紫阳的边幅后,顿时双眼发光,悄悄赞叹道。
红锦不想与两位金兰姐妹闹翻,可一样不肯将徐紫阳拱手让人,因而仓猝解释道:“三妹莫要曲解,我也不想用心棍骗你们。你们有所不知,徐道友前些日子救了我的性命。自当时起,我便对他有了好感,也有了从一而终的设法。可我又担忧他对我会有成见,是以便想着先将生米做成熟饭,然后再缓缓图之。但是又怕两位姐妹不能了解,是以也未跟你们交代。”
“你向大姐和我要冰焰酒和纵情散,我等二话不说,就送予你了。而你倒好,骗了我们不止,还拿着我们给你的东西,俘获如此俊伟男人,竟然也不跟我们知会一声,只想着偷偷独乐,你内心就不感觉惭愧吗?”
两个姐妹都已重视到徐紫阳,这可让红锦顿时严峻起来,不由自主地就要出言回绝,何如仓促之间,底子想不出好的借口,只能胡编乱造了一个来由:“实在,比起我等姐妹所经历的男人,徐道友也算不得出类拔萃,只怕入不了两位姐妹的眼界,还是不看得好。”
青纱女子俄然指着玉床,出声问道:“二姐,这个男道是谁啊?怎地睡在你的床上了?”
看到两人的神情后,作为了解千年的姐妹,怎能不晓得二人的心机,红锦内心叫苦不迭。
红锦还真想说句,我就是怕你们两人见了后,要抢我男人。可这话,红锦也只能在内心腹诽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