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字号房的那几个爷们儿太闹腾了, 掌柜的又不让去惹, 住他们中间的客人可不利了。”往秦霜秦夏她们看了一眼, 那小二先前也瞥见了厅里的争论,跟她们解释道:“就是先前在厅里跟几位客长说话的那几个爷们儿。”
事理云招福都懂:“你万事谨慎,切不成勉强而为。”
房间的门被推开,秦夏一跃而起,秦霜的声音传来:“是我。”
云招福这才稍稍放心,固然她们定了两间房,但三人还是睡在一间内里,房间里烧着暖炉,地上铺了三四层厚厚的铺盖,云招福先上了床,秦霜出门去了,秦夏守着她,过了一会儿后,秦霜从内里出去,云招福立即坐起,只见秦霜从怀里取出一封信,像是方才偷来的,对着烛火看看,翻开抽出信纸,在灯下高低看了两眼,神采骤变。
云招福对峙将她衣裳脱下来看看,确切如她所言,皮外伤居多,秦霜怕云招福太担忧,岔开话题道:“对了,先前打斗的时候,我在他们身上摸到了一个小牌子,王妃你瞧瞧。”
“那他们既然想去龙虎峡埋伏魏尧,那我们是不是也能够改道直接去龙虎峡?”
秦霜笑的笃定,并不太担忧:“他们人多,我们又不会跟他们群挑,我姐必定是一一击破,您放心吧,我们之前干的就是这个。”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些人和岭南的袁家军脱不开干系。岭南的人特地跑到北方来杀人,看来这抚远侯是不筹算让我们王爷活着回京了。”
秦霜沉吟,点头:“别无他法。王妃放心吧,我和秦夏在去都城之前,干的就是杀人的活动,必然神不知鬼不觉,关头是我们现在离西北另有一好长一段间隔,我们前锋营的传信体例最多能在两百里以内有效,我们现在只能拖住他们,拖住一日,我们就多了一日的赶路时候,间隔也将更近。”
云招福看着她们俩。
秦夏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将云招福给劝着躺下了,云招福展转反侧,还是睡不着,固然眼睛已经很累很累,但她就是睡不着,一颗心总悬着半空,不晓得安设到那里好。
“他们要杀魏尧?”
“幕后之人是谁,这点另说,单就我们发明了这件事,就不能当何为么都不晓得,得想体例给王爷通报动静,但是现在间隔太远,通报动静不必然精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