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滟赶紧唤人拉着大水缸拜别,宇文省的发难也只能交给年纪小小的宇文沉越措置。
宇文滟深知家属内斗凶悍,作为少主的她,常日里与哥哥姐姐们斗也是常事,她上前一步,眼中透出厉色:“省哥哥半夜半夜的跑到我院子里是在梦游,还是别有用心?”
“滚!”宇文滟将剑抬起,顶在了宇文省的喉咙处,声音冷酷。
如果那天不是永安城的城主路过救了她,或许,她也死了。
半个月后,白临风终究复苏。
宇文滟双抄本能地抓住锁在她喉咙间的手指,声音微小地说:“我有胡蝶泪,可起死复生,我欠你的,我会还!”
“阿滟,半夜半夜的,是要把家里的甚么东西往外送啊?”宇文省站在灯笼前,阴阳怪气地说着。
宇文滟因为惊骇,也只好承诺把鲛人送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