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萱瞥了他一眼,这个家伙就是个发/情的机器,昨夜已经憋得一身的汗,在她耳边说她要弄死他了,现在身材还胀着,一夜没睡,还嘴贱。“你不想活了?”
雨在后半夜就停了,房檐上蓄下的水却一向滴滴答答的。
四非常钟,睡了四非常钟,他就睡饱了,非常舒畅!洗了澡出来见她在清算床,床单换了,被套都拆了,张星野笑,想起竹楼三天,就那一条床单折腾了。
“能有甚么曲解呢?”
不晓得。季萱抿了下唇,“是你不让要两床被的。”
季萱悄悄抿了抿唇。
“我们?实在,你也不在乎。现在,你只是想问,跟你随随便便做的事我是不是也在跟别的男人随随便便做?”
“甚么??”
“不是但愿,我晓得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