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这么多钱,那得花在哪儿?”
这钱三房都有份,凭甚么叫二房得了去?还让二丫头带去婆家!
她还想再说,却被人叫住了。
“三婶娘,凡事都要讲证据,你说五万两就五万两?”
已经好几天歇息不好了,她毕竟不抵睡意,含混了畴昔。
“再省也不能省蜜斯啊!莫非一碗燕窝也吃不起?”
好半天,三夫人才“哈”一声,不成思议地自言自语:“说了半天,她倒数落上我了!这那里是侄女,不晓得的还觉得她是婆母呢!”
三夫人一个激灵,俄然惊醒过来:“哎呦,我的娘!”
到本身女儿出嫁,公中能出五千两就不错了。
“夫人!”絮儿满心委曲。
三夫人在内心呵呵两声。
“夫人?”
说着,她叹了口气,起家唤道:“絮儿,我们回了。”
但是,光她一小我恨,有甚么用呢?
“当然是真的!”三夫人神情严厉,“你二婶为了阿妤的嫁奁,已经忙了一年多了。至于你今后出嫁,还不晓得能不能有五千两。”
三老爷那边说不通,池韫这边又不信,三夫人憋了一肚子气。
如果之前,这个数她也对劲了,可自从晓得池妤的嫁奁有五万两,三夫人如何想如何恨。
吃过午餐,歇晌的时候,在床上翻来覆去。
这死一遍还能换个脑筋?
池韫眨了下眼,反复:“五万两?”
丁氏柔声对絮儿道:“今后本身做,等会儿你到我那边拿燕窝。”
池韫又眨了下眼,终究道:“三婶娘莫不是在逗我吧?咱家能有五万两的现银?”
三夫人动了动嘴唇,没说出话来。
池韫看了眼杯子,絮儿立即续上茶水。
……
当了十几年的妯娌,她很清楚老二那一家是甚么人。
她可真是会劝本身,也不晓得先前跟二房闹死闹活的人是谁。
“别吵别吵!”三夫人不耐烦地拿扇子拍了拍,自言自语,“说的对呀!既然有这么多钱,必定有花的处所。没有证据,谁来都不会信。”
“你们胆量也太大了,把燕窝换成银耳,觉得我们认不出来吗?”
她本想退了婚事就走,现在内心埋下这个疑团,倒是不想走了。
送汤羹来的仆妇笑道:“絮儿女人说那里话?我们如何敢做这类事?明天本来就是银耳羹。二夫人说,家中开支太大,得省着花。”
看她惊奇的模样,三夫人终究渐渐吐出胸口堵着的气。
池妤的压箱银,只能是老太爷和大老爷攒出来的。
看着丁氏回身进屋,池韫关上窗门,如有所思。
要不如何三夫人想着那五万两,内心就跟蚂蚁爬来爬去似的,坐都坐不住。
一时是账册上的字,一时是二夫人和池妤,最后是池韫坐在亭子里跟她说话。
内心有事,睡也不平稳,三夫人的梦中,各种场景话语来来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