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之前,这个数她也对劲了,可自从晓得池妤的嫁奁有五万两,三夫人如何想如何恨。
吓住了吧?跟着凌云真人四周云游,虽说不愁吃穿,但修行之人,必定不会浪费华侈,几两银子就能过一全部月,听到五万两还不吓呆?
丁氏柔声对絮儿道:“今后本身做,等会儿你到我那边拿燕窝。”
看到厨房送来的汤羹,絮儿的眉头皱了起来。
一时是账册上的字,一时是二夫人和池妤,最后是池韫坐在亭子里跟她说话。
按京中常例,官家蜜斯出嫁,有五千两就算面子了。
池韫却只是笑笑,仍旧慢悠悠道:“三婶娘,凡事都要讲证据,你说五万两就五万两?咱家如何看都不像有五万两的模样啊!”
吃过午餐,歇晌的时候,在床上翻来覆去。
“三婶娘,凡事都要讲证据,你说五万两就五万两?”
大话还不止一句。
“家里有这么多钱,那得花在哪儿?”
说着,她叹了口气,起家唤道:“絮儿,我们回了。”
“是……”
已经好几天歇息不好了,她毕竟不抵睡意,含混了畴昔。
三夫人回过神来,挥着扇子使唤:“到前头找骆七,叫他来见我。”
池韫话音一转,体贴肠道:“阿韫晓得,三婶娘也是疼我,不过这类话,今后还是不要等闲说出口,不然,叫别人听了,误觉得三婶娘在教唆,那就不好了。”
“……”
“是,大蜜斯。”
三老爷那边说不通,池韫这边又不信,三夫人憋了一肚子气。
看她惊奇的模样,三夫人终究渐渐吐出胸口堵着的气。
这丫头,莫非觉得东西未几,才不想冒险?
“夫人!”絮儿满心委曲。
三夫人目瞪口呆,眼睁睁看着她扶着絮儿走远了。
她喝了一口,持续道:“二叔二婶也是疼我,那些财产,叫我一个没出闺的女人亲身掌着,总归叫人不放心,如果叫人欺瞒了去可如何好?有他们帮手,我不消操心,不是费事多了吗?”
三夫人在内心呵呵两声。
“你们胆量也太大了,把燕窝换成银耳,觉得我们认不出来吗?”
送汤羹来的仆妇笑道:“絮儿女人说那里话?我们如何敢做这类事?明天本来就是银耳羹。二夫人说,家中开支太大,得省着花。”
“夫人?”
池妤的压箱银,只能是老太爷和大老爷攒出来的。
三夫人刚要张口,顿时被她堵了归去:“这话您说出去,别人也不会信,到时候还得说您诬告兄嫂。家里有这么多钱,那得花在哪儿?算了吧,别再提了,家和万事兴嘛!”
池韫又眨了下眼,终究道:“三婶娘莫不是在逗我吧?咱家能有五万两的现银?”
絮儿信了才有鬼,俞家巴不得退这个亲,需求二夫人赔甚么罪?
要不如何三夫人想着那五万两,内心就跟蚂蚁爬来爬去似的,坐都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