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你看这两个字如何？”
玉妃开口说话了：“锦瑟。”声音轻和委宛。
一瓶香露，一颗药丸，就将她的战略毁得干清干净。
她快步走出寝殿，转头看了一眼，却见玉妃回身坐到打扮台前，并没有在乎她的失礼，内心不由松了口气。
一瓶香露，引来万蝶齐舞，由此民气浮动，这些池韫都不存眷。
她们姐妹情深的模样，真是令人作呕！
池韫点点头。
直到写累了，才停了笔。
马桶的臭味如影随行。
既是师姐妹，伸一伸手，又不费甚么事。
离得太远，已经看不到胡蝶的模样了，但正因为如此，才更显灿艳。
五松园的方向，果然有一条五色采练浮在半空，如银河般缓缓活动。
玉妃目中闪过各种情感。
现在如许，当然很美，可……就是缺了点东西。
小宫女敬慕地想。
“因为腐败快到了。”
小宫女镇静四顾，终究找到了立在窗前的华贵女子。
宫人笑道：“备好了，娘娘您午休过后，总要写两笔字，奴婢如何会不记得？”
絮儿说：“两位仙姑表情很好，与我们一起吃了饭，又帮着洗了碗，归去后又仿佛念了一会儿经，就熄灯睡了。”
自从凌云真人离观云游，青玉和涵玉两个，任她搓圆搓扁。
玉妃娘娘是个很温馨的人。
“那是胡蝶构成的？”锦瑟惊呼，“这是甚么妙法？猎奇异啊！”
小宫女还在发楞，被宫人拉了一把，低声道：“娘娘传唤，快出来服侍。”
屋里传来两人低低的说话声。
絮儿恍然大悟：“蜜斯这是写给老爷他们的吧？让他们看看您的字有多好。如果老爷和夫人晓得蜜斯长成现在这模样，必然很欢乐。”
……
小宫女发着呆，俄然看到一群宫人从底下吃紧跑过，还闹哄哄地说着甚么。
——朝芳宫是她的地盘，别觉得你能在这摆大蜜斯的架子。
“不感觉缺了一分笔力吗？”
分来灵秀宫，公然是运气最好的事！
青玉和涵玉，实在很费心。
“娘娘，锦瑟姐姐，她们说要去看胡蝶。五松园不知因何原因，引来了好多胡蝶，站在高处能够瞥见。”
“笔墨备好了吗？”
帐帘已经撩起，床上空无一人。
这是她第一次吃这么大的亏。
半晌后，她缓缓说道：“倒也不难。胡蝶喜食花粉，若能调配出它们爱好的香味，便能够引来。”
过了会儿，这位玉妃娘娘才应了一声。
小宫女扭头，看到玉妃往这边看来，眉头微蹙。
没有大宫女欺负，娘娘也这么和蔼。
柳叶眉，杏仁眼，桃花面，樱桃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