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有理。
那位袁少夫人,就是求签怀上的。
记念旧事吗?
却本来,一壶茶就本相毕露。
玉妃怔了下:“你……”
“是……”
池韫扬了扬眉,笑问:“娘娘不坐吗?臣女再给您倒杯茶。”
另有内侍上前,想拿池韫。
“没事。”池韫笑道,“她只是吓到了。”
池韫回身进殿,将刚才那壶茶渐渐泼了,目光冷酷。
锦瑟忙道:“娘娘,您身边如何能没人?”
守在外头的宫人涌了出去。
“是……”
先前皇后和贤妃宸妃都没有身孕,她就没多想,感觉陛下能够和先帝一样,不轻易有子嗣。
锦瑟赧然。刚才是她太焦急了,现下想想,池蜜斯当然不会下毒,如果娘娘在这里出事,她底子逃不掉。
死人的便宜也不是那么好占。吃了多少,毕竟还得吐出来。
“是。”
宫女内侍们愣了愣,看向玉妃。
宫人们三三两两退出去。
瞧他那手足无措、又对贤妃到处宽大的模样,她就感觉,有甚么东西被分走了……
玉妃心不在焉,起家出了后殿。
现下贤妃怀上了……
“本宫又不是小孩子,喝杯茶罢了,这么多人守在内里,又能出甚么事?莫非你真觉得池蜜斯会下毒?”
青玉涵玉看向池韫。
“停止!我家师姐是大长公主的义女,岂是你们能碰的?”
池韫站在门口恭送,见她看过来,回以一笑。
池韫歪头想了想,说道:“无涯海阁,便是娘娘的祖父,玉衡先生建的书院吧?臣女不记得,应当没有畴昔。”
待玉妃走远,青玉担忧地开口:“师姐,玉妃娘娘她……”
“娘娘!娘娘!”
脑筋里乱糟糟的,一时是天子和贤妃,一时又是刚才那杯茶忆起的旧事,心一揪一揪地疼。
屋里只剩两人,玉妃定定地看着池韫。
玉妃脸上神情变幻,终究道:“你跟谁学的?”
陛下当然不爱贤妃,可一个女人,要为他生孩子,还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如何都是分歧的。
他现在会焦急吗?现在他第一个问的人,应当是贤妃吧?
玉妃回过神,重新坐下来,点了点头:“是我们无涯海阁的人,现下已经作了古……俄然尝到熟谙的味道,叫我忆起旧事,一时冲动,吓到你了。”
她心知这位池蜜斯有古怪,能够跟凌云真人学了些奥妙本领。
踏出司芳殿,玉妃又转头看了眼。
内心的忧愁,比出宫时更甚。
可恰好她就是怀不上。
“那你在那里学的?”
本来是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