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仿佛在探听甚么事。”
柳丝丝抱着琵琶，有一下没一下地拨着弦。
“可不是吗？以是他们的家人，正在找证人。”
恰好瞧见，有个公子哥手里拿着船桨，混乱中不晓得被谁推了一把，恰好拍在萧廉的脑袋上。
这个祝先生，就是吕康给找的教员，曾经在国子监授过课，袁谦等人都跟他学过。
船头的丫环，抱怨去买小食的小厮：“如何这么久才返来？叫我们好等。”
正中午分，长乐池没甚么游人。
“可不是吗？现在他们关在府衙，择日就要宣判。这如果然判了，今后另有甚么出息可言？”
“哪来这么多墨客？”
柳丝丝愣了下，出声：“他们是谁？”
……
“这事我晓得。”
“如何了，产生甚么事了？”
袁相爷的公子，也就是俞慎之那位表兄，微微一笑，说道：“家里亲戚多，刚好听了一嘴。是这么回事……”
传闻有这层干系，别的几人不免有所方向：“竟是如此？能让祝先生看中，定是个少年英才，岂不是叫萧家毁了？”
“此风不生长！我们必得发声。”
“这事提及来，跟我们也有点干系。”小厮道，“就两天前，不是撞了船吗？柳姐姐还在船上的。那萧公子被人突破头，掉进水里，现下萧家告到府衙，说他们逞凶害命。”
他向来豪放风雅，极有分缘，故而一出去就被叫住了：“戴七，你这就返来读书了？才放榜没几日，这么勤奋可不像你。”
“可不是吗？”袁谦叹道，“真要判了，那些人的出息可就完了。苦读十几年，就因为这么件小事断了将来的路，实在可惜。”
戴嘉赶紧往回拉一把：“府衙的事再说，总之萧家这么欺负人，我们绝对不能袖手旁观。”
少年们大吃一惊。
小厮感喟：“可惜没有人证，现在萧家咬定，萧公子的脑袋就是他们突破的，怕是不好脱罪。”
“谁说不是呢？”袁谦顿了顿，说道，“不瞒你们，我先前就在踌躇，是不是要为他们发声。萧家如此，未免欺人太过。我等身为学子，怎能不感同身受？”
“走！我们找夫子去！”
丫环端出食盒里的冰粉，一边递给柳丝丝，一边问：“甚么事啊？”
别的几人眉头大皱：“萧家如许也太放肆了吧？这事本来说不清谁对谁错，萧公子也不是他们推下水的，如何能这么明晃晃地抨击？”
小厮赔着笑：“那边在说事，挤了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