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遭变故的乌桓兵被前后夹攻打得大懵,在郡兵上风兵力进犯下接连数人被斩,队形混乱不堪。而这类景象数年里只要一次……只要那心惊胆颤的一次。尾追的乌桓兵见状一边吹号求援,一边插手战团。
冯玉不置可否,反而道:“夫余地广人稀膏壤遍野,既利耕耘又利牧马,任谁也不会看着不吃吧!一旦素利与高句丽勾搭同时出兵两面夹攻……到时候别说国灭,只怕逃窜都没有处所可去!”
尉仇台略显失神缓缓坐回王座,此话并非初次传闻,本身的臣下早有人提及,宗子简位居也曾论及,只是本身以及一些与鲜卑、乌桓交好的官员不肯信赖罢了。现在,此番谈吐竟从一个外人丁中说出,无疑大大增加了可托性,所谓旁观者清也恰是此意。
奔出一里地后,高顺发明身后追兵仍在不紧不慢的跟从,且快速插向西南,仿佛要阻断南去门路。
高勇摇点头:“纸上谈兵罢了,如果真的打过仗,就应当做到打算紧密最大限度的减少己方伤亡。哎……进入辽西不过一天已阵亡二十余人,他们都是新鲜的生命,都有父母妻儿……”
当乌桓兵尽最大速率赶到的时候,看到的仅仅是数十具尸身及几匹倒地嗟叹的战马。乌桓将领走在林间,目光落在那些较着的鲜红色上,尘封已久的影象一点点闪现:红衣汉军的决死冲杀,面带笑容的同归于尽,另有那充满仇恨的血红双眼……思路混乱间,目光与地上一死去汉军的双眼相对,一刹时,将领仿佛回到了阿谁令其毕生难忘的日子……“不成能!那样的人早被杀光了!不成能…不成能…早被杀光了!”声嘶力竭的号令闪现出深藏其内心的惊骇……
很快鼓锣声中,冯玉衣冠整齐踏入王殿。尉仇台高居王座俯视道:“汉朝使节此来夫余国不知有何事相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