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半晌,二人才算规复过来,“无凭无据,何况仅凭公子一面之词,这几大师族又如何肯帮乔家这等小家属?”
奇特的是,高勇尚未开口,孙瑜却面色一怔,仿佛想起了甚么不堪的旧事。
小乔一惊,仓猝拉住大乔的衣袖点头不允。可大乔却不为所动,看看郭嘉,又看看周谨,“mm说啊……”
成绣在胸,孙瑜浅笑不语,他要看看高勇有多大本领。乔老爷乐得欢畅,多了一种挑选,何尝不是一件功德。
高勇持续疏忽,“官府照顾也只能治本,治本还需另寻他法!鄙人,长辈闯荡几年,熟谙很多王谢望族,说其照顾乔家一二也不算难事。”
叮当――!周谨手中的酒杯悄悄掉在案上……
“会稽郡地王家和虞家?”
乔老爷何曾见过如此英杰人物,当即起家呼应,“周公子客气,庐江故乡之事,乔某还未曾表达感激之情!快快入坐,快快入坐!”
“乔老爷,既然孙公子能够求得官府中的朋友帮手,长辈又何尝不成?只不过,长辈的官府朋友多在幽冀,千山万水难明近渴。”高勇正待一一细说,谁知孙瑜哈哈一笑,“好笑,好笑!牛皮吹得大,还能做鼓了?”
“庐江的周家和鲁家?”
大乔眼含泪光,泪中带笑撒娇道:“爹!”
不久,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年跟从孙瑜而至,但见此人身高与郭嘉相仿,姿容伟岸,浓眉俊脸,端得俊美少年!特别目光通俗,更令人影象深切,仿佛世上没有何事能够可贵倒他。更奇的是,此人浑身披收回一种掌控环宇的气势,与孙瑜站在一起,一文一武,竟模糊有有力相抗之感。
孙瑜道:“周谨此行还带来一个好动静,经他疏浚,庐江鲁功曹已经承诺减免乔家三年赋税,算是周谨送给乔老爷的见面礼!”
话音未落,乔老爷与刘管家同时面露惊奇,明显这句话的分量太大了!熟谙鲁肃,即是熟谙孙策。若大乔婚事泡汤,这位孙公子指不定会做出何事,倒时乔家所要面对的可不但是讨要赋税这么简朴了!不管乔老爷本意如何,也要恭敬道:“本来如此。看来今后也要多多仰仗孙公子了!”
“呵呵,要这么说。孙公子也是天命所派?正巧在庐江郡府上门催讨赋税之际提亲?又正幸亏郡府内有朋友?而这朋友又恰好能够处理此事?鄙人含混了,庐江孙策携一郡之力行造反之事,对抗朝廷任命的扬州牧,自烽火起便未曾停歇,几万兵马在外作战,对赋税需求甚急,为何恰好能饶过乔家?此例一开,他不怕别人效仿?鄙人实在想不出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才气!”
这时,小乔拉住大乔,在其耳边低语几声,只听得大乔掩嘴浅笑,说不出的百媚丛生。乔老爷看到非常奇特,笑问:“莹儿,晶儿与你说些甚么悄悄话?可否说来听听?”
乔老爷精力起来,欠欠身问道:“不知都有哪些人家?吴郡的朱家和张家?”
大乔闻言神采一黯,说不出的凄楚悲惨。高勇看到心中一痛,尽是垂怜。“以势压人。孙公子好派头!”
乔老爷并不傻,当即推委道:“无功不受禄,前次已蒙周公子照顾,如何再敢叨饶?”
孙瑜冷哼一声,“不知是甚么官?架子倒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