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能?你说你的孩子是轲比能?”高勇俄然惊呼道,只因他的脑中俄然记起了阿谁厥后在北方答复鲜卑部落,给曹魏形成很大困扰的轲比能。
王伙夫见状心头一凉,呆在那边不知该如何是好。轲其塔倒是非常平静,他仓猝说道:“大将军,这小我是我的朋友,我愿以性命包管……请将军宽恕他吧。”
这时门帘翻开,一个髯毛肮脏衣衫褴褛的中年男人走了出去,使得本来矮小的毡帐更显拥堵。
赫连恒快步走到高勇头前,摇摆着皮鞭,双眼打量躺在地上的高勇,略带肝火道:“这么个废料还要带他赶两天路……华侈食品,你们晓得不晓得现在是夏季,汉人那边没有甚么食品,我们部落储藏的也未几,养不起这么多废人……你们几个把它……”
高勇听完轲其塔的一番话微微有些打动,起码这小我是个直肠子,能够熟谙到本身犯下的错误也算不易了,因而反过来安抚道:“别担忧,乌恒是兔子尾巴长不了,他现在做的孽将来都是要还的。”
说来也怪,现在高勇不但没有半分怜悯,心底反倒升起一股幸灾乐祸的快感。王伙夫见到轲其塔哀痛的神情,拍拍他的肩膀安抚道:“比能不会有事的,你的家人也会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