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能说。”
王寒夏从屋子里拿出一根两只手指粗细的本来用来拴狼的麻绳,把王奇栓在了院子的大柳树上,顺手从大柳树上拽下一根柳条,在王奇的身上抽了几下,问道:“你没病没灾的哭甚么?”
对于这个成果王寒夏也是无可何如,一次算是偶合,两次还能解释畴昔,但是次次王奇哭的时候村里就真的有人死去,这让王寒夏真的没脸再在村里人面前解释甚么了,毕竟这不是甚么小事,性命关天,幸亏王奇不是常常的哭,要不他们家必定在这个村庄里呆不下去了,这类景象就连王寒夏本身都思疑王奇是不是真的是个灾星,这也不由得让王寒夏想起了王奇三岁那年几位自称是神仙的人说过的话。
王寒夏的浑厚乌黑的脸也还是颤抖了起来,看着灵芝惨白的脸上流下的泪滴,他把手中的柳条狠狠的往地上一甩,背起颤抖的双手头也不回的往院子内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