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有伤害,听我的,捏碎玉符,保命要紧,我可不想今后被姜离老头缠一辈子。”阎风没有转头,故作笑道,心却有些痛了。
但是在不竭地比武中,阎风对那套道壁中近乎于道的古战技贯穿得更加透辟,有一种融会贯穿之感,对武道的了解晋升到了一个更深层次境地,凶戟循着莫名的轨迹挥动,顿时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意蕴,一下子将凡一扫飞了。
堪破境地壁障,横推幻景众敌,是他终究的目标,此战将是他踏出的坚固的第一步。
阎风皱眉,这就是他不等闲动用凶戟的启事,曾经他因强大而不得不将黑木弓拜托给太皇,而凶戟多次助他脱死境、灭劲敌,其心中之重涓滴不亚于黑木弓,亦是他今后闯荡中域的独一倚仗。
光是一个腾尧已经充足毒手,再搭上凡一,恐怕避世谷第一人碰上都讨不到好处。
“你畴昔他们那边,不消理我,凶戟来。”阎风急声叮咛,手持凶戟与凡一硬撼了一记。
“你规复了修为?”姜曦欣喜道。
阎风点头,如刀锋般的龙眸死死盯着腾尧的一举一动,不敢有分毫粗心,内心早已把姜玥儿那伙人骂了个遍,一群凶险到顶点的小人,与死敌面劈面了还不肯着力,算计、诡计倒是一大堆,对姜曦的苦战视而不见,不过是想逼他现身罢了。
即便如此,现在他气味暴涨,修为节节爬升,总算临时追逐上了世人的法度,有了对抗的本钱,不再遥不成及。
姜墨早已退到战圈以外,一向传音姜曦撤离,但是她不为所动,安静道:“你们真的筹算冷眼旁观吗?我们是同一族人。。。。。。”
“拳头硬才是事理,各取所需。”腾尧灵光透体,长生法的各种神妙之处无人能一一道出,这部奥秘的功法竟能打劫古字道迹造化,并且仅仅只是其揭示的一角,可谓逆天。
“宝血升华,看来会更加甘旨,很好。”凡一舔着嘴角,他已然视阎风为囊中物,抢先脱手,虽未闪现真身但气力绝对不容忽视,不比腾尧差多少,特别持掌着击界矛,随便一捅都仿佛要洞穿天下樊篱,毁灭性的空间撕扯之力狂暴而出。
识海斥地,有一种延长至四宇之感,并且不再如以往那般乌黑的一片,点点光彩如星斗般装点,如同一片瑰丽而通俗的星空,那尊孤寂的虚幻身影亦起了窜改,仿佛更凝实一些了,瞻仰着星空,始终没法靠近,仿佛有一段永久的间隔隔绝,只能观其背影。
“人是你的,兵器我就笑纳了。”一旁的腾尧亦笑着上前,他目光暴虐,哪能瞧不出凶戟的诡秘,其潜伏代价或许还在一件神兵之上。
“那东西我早就丢了,真不明白为何你俩总不对眼。”
这杆烧火棍般的兵器更是奇特,能硬撼圣兵的肉身竟为它所伤,本想抹去对方的印记强行篡夺,但耗去的神力如入黑洞,底子没有半点感化。
可惜,人形灵根仍未能真正复苏,只是恍惚地闪现,固然晋升至易神境,但只能说胜利了一半,魂未易神,灵能未能质变至神力。
震惊的撞击之声响彻,无形的声波分散,邻近的山石亦抵受不住,开裂滑落。
阎风眸光扫过世人,鄙弃、凶险、仇恨、嗜血。。。。。。现在为世人敌,各式情感酝酿在心头,长舒一口气,他明白现在不冒死的话,恐怕真的要身故道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