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句。不过是俄然想起来你见到了她,我便没说了。”帝和刮了一把诀衣的鼻子,很喜好这个对她做的小行动,像疼一个小丫头,“今儿大婚太欢畅,乐傻了。”
帝和抱着诀衣把她悄悄的放在了福临香山干池内里,看着靠在他肩窝里像是睡着了普通的她,勾起一抹坏笑,脱手脱她的衣裳。啪的一声,闭着眼睛的诀衣一掌拍在帝和的手背上。
“害羞藏云方为美。这亮堂堂的反而少了一丝含蓄,美也缺了很多。”
帝和手中的衣袍落到了地上,淡淡的道,“那便最好不过。”
潮热绯红涌上诀衣的脸颊,四目深深凝睇,缓缓的软了她的身子贴到了他的怀中,甜醉了一颗心。
“在酒家屋顶上你抱着的阿谁女子,是谁呀?”诀衣状似偶然的问道。
池中的温水越来越多,最后满池往外溢,一片红色的雾气愈来愈浓。
帝和一边放动手中的凤冠一边慢悠悠的问诀衣,“听娘子这话,仿佛是在怪我伤了或人呀。”
“今晚的月色太昏黄了,不敷美。”
诀衣低笑,“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