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极大的莲叶不知从那边冒出来,飘到了诀衣的面前,上面放着让人垂涎三尺的烤肉和烤鱼,另有几个皮光柔滑的果子。诀衣扬起嘴角,这小子,泡澡便好好泡澡才是,竟然找来这么多吃的。
知虞倒有些眼力见,掀起轿帘,等诀衣走出去后,灵巧的跟在她的身后。
“嗯?”诀衣吃时淡淡理睬了帝和一声。
诀衣也不害臊,反而大风雅方的问帝和,“莫非说到你的娘子时,你想到的不是我?”如果不是她,他不要牵着她在林中蜜语甘言,也别想再碰她一根手指头。
“当然是你。”这会儿说不是她,他岂不是给本身找费事吗。娶妻若非她,他娶谁呢?
抬手用指尖将诀衣嘴角的一点小汁渍抹掉,帝和笑了,“呵,醋劲儿这么大,岂不是今后我和女人家说话都得先问问娘子你了?”
此话当真不入耳,但诀衣却没发怒,像是没闻声普通,伸手从莲叶上拿香喷喷的烤肉吃。见她吃得欢,或人不欢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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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夜幕来临,天马恰好飞过一片丛林,帝和让它们拉着富丽的大轿飞落在林中。
“要么,我们一块儿洗。要么,水中呈现了吓人的东西,我可不管。”
美食过后,又洗了个舒畅的清泉澡,帝和将水中的那片庞大的莲叶变成了一张吊挂在大树上的软床,红色的纱帘垂了一层又一层,他和诀衣躺在内里,外头只模糊见到很恍惚的影子。又宽又软还带着丝丝暗香的大床让诀衣很对劲,帝和躺下来搂着她时,半分扭捏没有,满足的贴进他的胸口。
诀衣问,“睡哪?”
“哟,说你的夫君就想到我,我们这亲迟成早成,有不同么?”
“哈哈……”
“我们的女儿。”
“……”
“此时在你身边的人是我。”
“不想晓得阿谁我更加上心的女子是谁吗?”
半夜,林中的风声刮醒了诀衣,她想翻身换个姿式躺着,睡梦里的帝和下认识的将手臂收
帝和笑,“我天然晓得。”不过,娶妻生生世世就一回,气度些老是好,今后他的媳妇儿和女儿们与人嘚瑟时,他这个父尊可得有些本领才行。
安好林中,泉水叮咚,清脆入耳。
帝和先是悄悄的笑,垂垂的,变成了大笑。
“你对别的女子也如此用心么?”
帝和笑了,“我更喜好玩一个叫鸳鸯浴的游戏,嗯?”
“我那些天马可不但单只拉拉肩舆,放心吧,明天归去,她必然毫发无伤。”
诀衣想说不可,见帝和眉宇间实在有些倦怠之色,昨晚他便没有睡好,神仙虽为神,但她亦不该太折腾他。陪她回极西天的他是一番美意,现在俩人干系靠近,她当更心疼他才是。当初要回九霄天姬宫不过是因不肯住在帝亓宫打搅他太久,若真要嫁予他为妻,帝亓宫当算得是她的家,赶不赶着回极西天已不那么首要了。能归去看看是好,但不想累着人的急赶鲎。
“我们玩个游戏,如何?”
过了不久,一股烤肉的香气引得诀衣馋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