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感觉你醉的短长,对本身的言行一概不知。”星华掀了掀眼皮,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悠悠然的道,“但这事儿吧,还真就是你干出的。”
“撕扯我的衣裳和腰带这些就算了。你还……”星华似笑非笑的看着飘萝,问道,“要原话吗?”
“我不要你。我要我师父,我只要我师父。”酒醉的飘萝用力甩开星华的手,“我要找我的师父夫君去。”
“飘萝,你好都雅看我是谁?”
酒?
星华走到通身乌黑的马匹中间,对雨榕道,“女人到家后只需放开它的缰绳,它自会找到返来的路。”
飘萝从院中的树后冒出一个头来看着星华,“我在这。”
飘萝急问,“我……我还对你干吗了?”
雨榕没法,只得跟着星华走出木宅。宅院中,已有一匹红色的骏马在等待。
是!有她,有才她事事愁。
星华微微一笑,“要抱一个吗?”
飘萝站住脚步,身子还摇摆了几下,平时怕狼的她这会真是酒壮人胆,伸开双臂挡在星华的身前,豪气干云的道,“师父别怕!我来庇护你!看我如何清算这群不知好歹的野狼。”
“伊伊伊伊呀呀呀呀~”
“夫君。”
她还没有折腾够吗?她觉得他有多少颗心为她担忧!
“我……我我我……我不是是用心的,我喝醉了,我甚么都不晓得。”
师父当真是都雅极了!
“……”
“好啊。”
檐廊下的星华广袖挥过,一道避目缥珑之光顿时将木宅覆盖,大宅刹时在林中隐了形,毫无踪迹可寻。
“雨榕女人,请。”
飘萝又急又气,“师父,我们分开这吧。回仙界。不,我们换个山头,不在此处了。”
“我当着雨榕的面抱住你了吗?”飘萝吃惊不小。
可本日月下,花影莺笑的绝色女子在星光之下摇摆起他满心冷僻,惹了他生命的一片繁花,只盼她能陪他看尽这场痴迷难止的情梦,希她伴他如那一身身的仙裳天衣,不离不散……
“嗷呜……”
这个撒欢的酒疯儿啊,愁!
星华发明真是没法跟酒醉的人说话,他说的话她底子一个字都没听出来,醉的连他的脸都认不出了,只她的内心很清楚要在谁的身边。
飘萝的神采一下灰白了,胡萝卜大冬瓜啊~她透露了师父的面貌给雨榕,还说要占他为己有,还干出了剥他衣裳的事情……还说要吃掉他?!
“咯咯……抓不到我,夫君你抓不到我。”
星华抬起一只手扶着飘萝的腰,“你喝了这杯水我就应你。”
“不必了。”
“飘萝。”
听到这番话,飘萝摇摆着身子眯着眼睛靠近星华的脸,看了又看,“啊~我晓得你是谁了。你是师父,哈哈,你是我的夫君。”说着,飘萝伸手抱住星华的颈项,“夫君。”
他想奉告她,不管产生甚么事,他都会庇护她!
“噢噢噢噢~”
径直走入卧房的星华将飘萝放在床上,雨榕在他身后道:“我去打水来。”
“师父你是不是快复原了?”
“不想喝。啊,对了,夫君,我唱歌给你听。”飘萝呵呵傻笑道,“绝对好听,你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