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霞游移的看看他,又看看她。
她问:“你是如何晓得的?”
非夜白又道:“你现在是六劫满修的上仙,按理说涅槃与你该当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但本皇看你这模样,该当是从未经历过。”
烟霞道:“那君上可知,您本体畴前被供奉的圣坛之下,有个密道。”
烟霞扁扁嘴,没说话。
烟霞怯怯的瞟了他一眼,脑袋硬是钻进了腹部的羽毛中躲起来。
“涅槃?”烟霞一听,吓得浑身直颤抖。
非夜白曲指敲着烟霞的小脑袋,嗓音发凉:“说,有甚么事情瞒着我们。”
白似久一看这景象,竟真是如此。
非夜白见它不说话,又道:“如果你不说,本皇现在就用圣火替你涅槃,也省了你很多费事。”
非夜白嗓音一寒,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别哭”,烟霞顿时就不哭了,眼泪硬是给憋了归去。
她无法的看着非夜白,一摊手,表示没辙了。
“唉唉,你别哭,不去就不去了。”
“……”不得不说,她被烟霞这作为狠狠秀了一把,能在圣坛下神不知鬼不觉的挖出一条密道,也是小我才。
“你为何要挖这密道,要晓得,这但是极刑。”
烟霞恹恹的趴在石桌上,看着她道:“君上可还记得三生莲时候的事情?”
烟霞怯生生的看了她一眼,小声道:“当年我传闻三生莲渡劫无劫雷,想着如果拿上个一两片花瓣,那我渡劫时也无需涅槃了……”
“别,别去!”烟霞一听,脑袋从速羽毛中抬起,点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一撮一撮的红毛被它抖了下来,跟下红雪似的。
非夜白对劲的点点头,一手托着它,一手揽上她,到湖边凉亭坐下,隔空化物变出一盏热乎乎的花茶,又变了一碟桂花糕,边喝茶边听烟霞道来。
烟霞浑身一激灵,立马举翅膀投降,欲哭无泪道:“我说,我说!”
烟霞不美意义的挠挠头:“因为,那密道是我亲身挖的……”
“……”她真不是哄小朋友的料,哄半天不如非夜白一句话管用。
回想了一番凤凰族的汗青,随后喃喃道:“这我倒是从未听过,凤凰一族史上但是从未有过此事。不过也不要紧,青夙已是你族中人,不如问问他去,定晓得些甚么。”
白似久伸手想揉揉它的脑袋,但是只摸到了光秃秃的脑袋,指尖抽了抽,将手收了返来:“你别怕,不过是问上一嘴。你瞧你,脑门都秃了,不问问怎能行?”
非夜白眯眼看它:“你作为凤凰一族,该当从生下来便知,凤凰渡劫飞升,必然要涅槃。”
她较着一愣:“密道?”
烟霞听的将近哭出来了,硬是不肯:“别去,君上君上,烟霞求你了……”
“放心,青夙已不会对你如何样的,有我在呢,嗯?”
她点头:“记不大清楚了,出了些岔子,健忘了很多事情。”
“嘤嘤嘤……”
她一向觉得白上闲当年归天前,将仙界统统的密道都奉告了她,没想到圣坛下另有一条。
她叹了口气,心说还好四周无人,不然烟霞得被叉到南天门外给烤了。